自动消声,这样就能帮助大家很好的保密了。”
旁边又上来了两个老师,那个挣扎的同学立马不敢动了。
轮到白化女孩时她主动伸出了手,面对她的主动配合,老师神情不变。
她之后就到易守心了,易守心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异能,极端的唯心主义,是自己的想法能够直接影响现实吗?
老实说她并不想被盖章,也不想参与这个人类未来计划,虽然上头的那个中年人也是她半个偶像没错,但这种召集,遗体自愿捐献,还有强制闭嘴,让她有些不安。
于是在老师印章落下去的前,她想象有透明的沙子在手背上,刹那间手上真的有沙子的触感,她有些惊喜的睁眼,却和房间最前面的桑德·比彻对上了视线。
瞬息之间,易守心清楚的看见他弯了一下嘴角,那双还算温和的眼睛刹那间变得凌厉起来,像是被某种猛兽盯上。
手上的沙子的触感消失不见,后知后觉的凉意爬上了她的后背。
印章即将落下,她突然用尽全力剧烈挣扎了起来,旁边的两个老师死死按住她,但她还是将面前的桌子踹的老远,接着就把拿着印章的老师踹的退后了一步。
这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易守心眼神带着未消的狠厉瞪着那个老师,又转头看向桑德·比彻,语气恭敬:“如果您帮我盖章,我想这将是我一生的荣幸。”
桑德·比彻仍旧是那个儒雅随和的会长,他笑盈盈地边说边向这边走来:“能给人类的未来们盖章,这是我的荣幸才是。”
他的黑色军靴落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全场没一人讲话,都在静默地看着这一幕。
桑德·比彻脱了他的黑色手套,从老师手上接过了印章,易守心顺从的把手抬起。
等他苍白的手凑近时,易守心忽然窜起,直接握住了那只常年掩盖在手套之下的手。
等两位老师反应过来时,易守心已经死命握了几下松开了。
苍白的手上,被握的地方残留着用力的红,又被莫名其妙的灰给覆盖住了。
“啊,对不起,您是我的偶像,我第一次面对面见您,实在太想和您握手了,所以唐突了您。”易守心满脸歉意,然后伸出了她刚刚握人的那只手,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些看起来脏兮兮的灰烬:“实在对不起,我的手太脏了,我都道歉了,您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您会嫌弃您的粉丝吗?”
如果琼在这里,一定要给她鼓掌,这波语言道德绑架,已经被易守心给学到真传了。
桑德·比彻笑的越发和善,和善到易守心看着他的笑了心里有些发毛,只听他说:“当然不建议。”
话毕他就直接落下了印章,然后看也不看的把印章扔给老师,回到了房间前面:“大家不管想签还是不想签,最后只要把单子留在原位上就可以离开了。”
“我还有些事,先失陪了。”
他临走前深深看了眼易守心,易守心翻译了一下那眼神,大意应该是:你给我小心点。
易守心乐了,但她只敢在心里乐,她觉得这个世界级大牛,某些方面有点像曲澜,具体哪里像呢。她也说不出来。
经过盖章事件之后,基本上没什么人签了,还签的要么抱着对偶像的狂热热情,要么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易守心并没有签的打算,起身就走。
在研究所里随便找了个厕所洗手。
刚刚那灰是她家祖传的识鬼符,是的,她有点怀疑偶像被鬼附身了,要不然她翩翩儒雅的偶像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结果却不如她所想,他没有被附身,也没有任何非人类入侵的存在。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他本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