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你不会算就别算。”
楚月柠没拆穿他,继续说下去。
“你母亲死了以后,你戒掉了赌博,私卖白,粉的事社团也没查出来,你就趁机退了团,走之前。”
“你还拐走了大佬的情妇,如今,她已经成为了你的妻子。”
“此后你就拜了个师傅,就在庙街一直卖车仔面,虽然发不了大财,但也能养活妻子稳住生活。”
“你妻子是不是一直没有怀孕?”
车仔强皱眉,他与妻子结婚三年,对方一直没有怀孕,两个人去医院检查过,原来他精弱,成功受孕几率很低。
妻子却对他不离不弃,车仔强很感动更是加倍对妻子好,甚至赚到的钱全部交给妻子管,外面的女人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车仔强刚想扭头否认,就见知情的人帮了一句腔。
“是啊,阿强是一直没有小孩。”
“是不是阿强妻子没得生啊?”
楚月柠没说话。
“又或者是不是阿强没得生。”
车仔强狠狠瞪了问话的人一眼,对方马上噤声。
楚月柠摇头,“车仔强生育能力没问题。”
“你算错了,我去医院查过,我有病,不能生孩子。”
车仔强以为说出来,对方一定会挫败。
楚月柠却不慌不忙,神情没有丝毫挫败,反而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桌面:“谁说你有病?”
“医院亲自鉴定的结果还能出错?”车仔强虽然也不想大庭广众承认不孕,但为了将糖水妹赶出庙街,他认下了。
“你被骗了。”楚月柠直接指出,“其实你根本没有病,真正的鉴定结果被你妻子藏了起来,它就放在你睡觉的床板底下。”
“不可能!我床板干干净净,不可能有东西。”车仔强彻底放心,对于把楚月柠赶出庙街更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林家桦把奶挞抽出来放凉,将隔热手套摘下过来帮忙:“不可能你说没有就没有,柠柠说你床板有东西,肯定要去看一看。”
“去就去。”车仔强把桌上的打火机抓起,麻利起身。
林家桦不答应:“不用你去。如果真找到还不是让你藏起来?我知道你家在哪,喊你车仔档的伙计和我一起就可以,想逃过柠柠的批命?没那么容易。”
楚月柠则微笑:“是喔,我还没算完。”
“算就算,怕你啊。”车仔强把火机重新扔回桌上,坐下双臂环胸冷笑,“实话告诉你,我床垫搬了去晒太阳,你没可能在上面找到东西。”
“不如想想,你要用什么样的姿势离开庙街。”
楚月柠喊林家桦过来,悄声把东西位置告诉他。
半个小时后。
两人到了车仔强租住的平层,林家桦身负重担,敲响门没多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打开门,看到两人时愣住。
“阿宽,不是在档口吗?这么早就收工?”
阿宽笑眯眯地进屋,“阿嫂,强哥还没收档,我回来是帮他拿东西。强哥房间在哪里?”
“在这边。”女人腰身纤细走路姿态摇曳,一路带人进去,打开卧室的门非常奇怪,“阿强怎么不亲自回来拿?”
卧室门打开,窗帘拉起,正中央的大床床垫已经移开,只剩光秃秃的木床板,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阿宽看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都说没了咯,光秃秃的木板怎么藏东西啊?”
说完,阿宽拉着门把手就要关门。
林家桦制止阿宽,推了推眼镜斯文的笑了笑:“急什么?柠柠说木板底下有,就一定有。”
说完,他直接走过去将木板床一块块掀开。
女人浑身冷汗,双手紧抓着阿宽的衣角,语气慌乱,“找什么?阿强到底要你们找什么?”
阿宽以为嫂子是与男人相处不适应,便宽慰她,“不是强哥要找,强哥现在庙街算命,算命的非说强哥床藏有东西。”
眼看还剩三块木板就要翻完。
女人快步踩着高跟鞋过去,一屁股压在木板上,阻止林家桦再翻下去,掩饰慌乱:“算命的都是骗子乱说,床你们也已经翻完,快走吧,我不钟意这种做派。”
阿宽也一再催促,“走啦,算命哪有这么神奇,连人家里藏什么东西都能算到?别拖延时间,赶紧喊糖水妹扯(离开)啊!”
林家桦看着被仅剩的三块木板感到疑惑。
按理说,算命偶尔失常也正常,毕竟谁也不是活神仙。
难道说,柠柠真的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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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街这边,楚月柠继续算。
“你发现不能生育后,愧疚、不安,所以处处忍让妻子的小脾气。”
车仔强大方承认:“错的那个是我,当然只能多宠宠她啦。”
楚月柠看向他,“如果没有这个因素,你还会宠她?”
车仔强想起青年混社团时挥向前女友的拳头,心虚的避开视线。
“可惜,你妻子本就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日子久了,她经常抱怨,还说过要离开的话。你没生育,担心再也娶不到老婆。”
“于是,为了赚钱。”
“你重操旧业,又卖起白,粉。”
车仔强倒吸一口冷气抬头,对上楚月柠那双好像什么都能看清楚的眼睛,心脏激烈如打鼓般跳动,惊出一身冷汗。
贩卖毒品被抓到后果很严重。
这件事做的很隐蔽,隔了一条街的楚月柠没理由会知道。
车仔强想也不想即刻否认,双手握拳在桌面捶响,火机被震起来,情绪激动口水都喷了出来。
“你不要含血喷人,卖白,粉要坐监,别想着冤枉我啊!”
楚月柠摇摇头,起身揭开冰棍箱,倒了碗冰冻椰奶桃胶雪燕。
车仔强见楚月柠话不说完,笃定对方没有证据,“如果等下阿宽回来,没有找到所谓的鉴定结果,你就要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楚月柠喝了一口冰冻椰奶,凉爽压下了逐渐上升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