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蓓蓓,有一个爱人,有杨屁和老温这两个没有血缘却胜过一切的哥哥,还有一个青梅竹马。
老温和杨屁是重组家庭,杨妈和温爸的结合让这两个一言不合就干架的小崽子们开启了二人对打的拳击时代。
我呢,从小父母离异,谁都不要我。
在幼年时的某个午后,我饿着肚子哭哭啼啼地敲开了杨屁家的大门,至此抱上了宇宙最强大腿。
温爸杨妈一心想要一个闺女,于是就认了我做干女儿。至那以后,我就有了两个哥哥。
哥哥的出现,填补了我这一生所有的缺失。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也不要父母亲,只要哥哥就够了。
某某问:“这小姑娘是谁?”
杨□□都不抬一下:“我妹。”
“你妈不是只生了你一个吗?”
杨屁瞥他一眼:“我妹是老天爷送的,限量珍藏版懂不,这能让你知道?”
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瘪着嘴就要往他肩上靠。下秒他屁|股就跟按了马达一样哒哒哒往边上挪了好几下,眼神警告:“鼻涕泡给我憋回去,我没带纸你别想抹我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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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杨狗、温狗睡不着,硬生生把隔壁房睡成猪样的我拉起来,陪他们俩大男人看某嬛传。
我看的哈欠连连,在想睡不能睡的边缘苦苦挣扎,而杨屁老温看的极其认真。
老温边看边琢磨说:“要是江蓓蓓活在橘猫那后宫里,分分钟被人干掉吧?”
“呵,就她这弱鸡。”杨屁一脸嫌弃:“压根活不过一集。”
杨屁又说:“我要是皇后压根不稀罕跟她这战斗力为零的女人斗,分分钟死掉那皇帝估摸着都来不及看她一眼。”
“那胖橘能看上她?”老温冷呵:“我要是胖橘我最多选她给嬛嬛当暖床丫鬟。”
“那不行,”杨屁谨慎又认真:“江蓓蓓一屁|股下去,会把嬛嬛的床给压塌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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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吃着薯片刷着剧,另外两个人窝在沙发打游戏。
闺蜜忍不住捏着鼻子问我:“蓓蓓你家化粪池是不是堵了啊,你难道没闻到一股屎味儿吗?”
我沉默了下,抬眼,撞上杨屁的视线。我指着他搭在沙发上的脚:“这呢,屎味的源泉和爆发地。”
闺蜜憋笑,不敢吭声。
我嚼着薯片盯着杨屁那烂了四五个洞连脚指头都藏不住的袜子突发奇想道:“我要是能研发出一款既可以减肥,还可以治脚气的薯片肯定赚大发了吧?说不定福布斯富豪榜哪天就出现了我江蓓蓓的大名!”
杨屁:“这还不简单,足光粉拌泻药往薯片里倒,光速贼有效。”
老温说:“福布斯富豪榜会不会出现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我坚信警察局的通缉名单上一定会多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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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胳膊上的几颗大草莓冲他俩囔囔:“哥,有蚊子咬我!”
杨屁大为愤怒:“你傻不拉几的怎么不咬回去啊!无动于衷就白白让蚊子咬?”
“就是啊,”老温附和:“它吸你的血你就吸回去啊!一口吸十个,把它全家的血都吸光!最好吸到蚊子彻底灭绝,这样你将会成为宇宙级别的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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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温杨屁他们去酒吧玩,call我过去,我特地给自己画了一个美美妆容屁颠屁颠赶过去。
包厢门一开,一屋子的雄性齐刷刷地看着我。
有时候缘分真的非常奇怪,明明里面一屋子的人,而我的视线就是那么直直地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席璟严一身黑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脑海忽然浮现一只猫——缅因猫,那矜贵孤傲、恣意慵懒的特质和他一模一样。
他本玩着手机,闻声漫不经心地抬眼,眼神散漫毫无遮掩。
目光撞上的瞬间,似乎我们两个人都愣了下。
那短暂的瞬间像是把时间凝滞了一般,那时的我没有多想,而此刻回想起来却像是识破了什么机缘。
对视瞬间异样的感觉似乎就在预兆着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看不见的关联。
作为社恐人士我当时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打道回府。但半个身子都进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哥哥们好~”
几个大哥哥温柔回应,我缩手缩脚地走过去,找了个空位置坐着。
我这人总能在最慌乱的时候装的最淡定,把自己伪装成空气,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自顾自坐着玩手机吃东西。
那时我抱着不砍掉十斤肉就砍|死自己的决心在减肥,决心则在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时瞬间碎成渣。
他们几个大男生嗨歌的嗨歌,划拳的划拳,打牌斗舞的什么都有,而我像只老鼠一样咔嚓嚓地从桌头吃到桌尾。
吃完蒜香鸡翅我下意识吮吸手指,却像是感应到什么,抬眼望去,和那人四目交汇。
席璟严穿着黑色的冲锋衣,骨相利锐,此刻的目光里却含着不细看很难察觉的笑。
我放嘴边的手顿时有些尴尬,故作淡定地拿纸巾擦了擦。脑子里飞速思考,出于礼貌我此刻应该和他打个招呼问个好。
我刻意避开他逼人的视线,随便端起一杯鸡尾酒递给他,笑:“哥哥好,我叫江蓓蓓。”
“宝贝的贝?”
“不,蓓蕾的蓓,带草字头的那个。”
他没再说什么,伸手端走我手里的酒杯,换上一杯橙汁,淡声道:“小孩喝什么酒。”
我下意识反驳:“我才不是小孩儿。”
“那也不许,你哥醉了我们几个男的能应付。这里就你一个小姑娘,在这种环境下远离酒精保持清醒永远是正确的。”
我笑着示意了下一旁玩疯了的杨屁:“不用担心,我家长在这呢。他就算醉的跟烂泥一样,也会保留一丝清醒注意着在这边的我。”
他笑:“想不到他在你心里还挺靠谱。”
“当然,”我喝了一口橙汁,轻描淡写:“我哥在,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