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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和席某人同居的时候,我们俩分房睡。
中规中矩的很,谁都不会越界。
慢慢的,莫名其妙地,他从睡隔壁,再到睡我房间的沙发,宁愿睡地板也不愿回自己房间,最后成功地睡上我的床。
我特不适应和别人一起睡,两人睡怎么可能有一个人霸占一张大床舒服?
他喜欢抱着我,而我被人抱着就睡不着了。他还喜欢和我面对面睡,而他靠我太近我很不自在。就像他比我高每次我每天都得洗头,生怕他垂眼就看见我的头皮屑。
我睡觉会流口水,万一被他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啊。所以每次我宁可去睡沙发也不要和他睡一张床。
有一次闹别扭,他按住我哪都不许去。那次错的是我,我虽不高兴但没理由反抗,万分无奈地在他怀里躺了一晚。
那晚,感觉睡得莫名香甜。
接下来,次数多了,好像就习惯了。
后来席璟严出国一个月,没有了席璟严牌的抱枕后,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才意识到,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习惯像是长在你心上的一朵小蘑菇,它已经埋根在你心底,就算强行拔|掉,菌丝已经融在你的身体里。总有一天会再次长出来。
席璟严回国的时候我没时间去接他,在家等着。
等了许久门铃响了,打开门,四目相对,二人像木头一样杵着。
半晌,席璟严蹙眉:“你就不能给点你很想我的信号吗?”
我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我很想你。”
“……”席璟严扬眉:“你还能再敷衍一点么?不亲我连拥抱都没有?”
下秒我就扯他进了卧室,把他推到床上躺了上去。
席璟严刚起身就被我按了回去,“别动!”接着脱衣服。
席璟严忽地笑了,单手扯开了领带。
看他那满是意味的眸子和那等不及的坏笑,我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往他胸口上怒捶了一拳,“大兄弟,想什么呢你,我只是这一个月都没好好睡一觉了,现在急需你这个抱枕补觉。”
果不其然,席璟严瞬间僵住,黑脸。
我呵呵地傻笑了下:“这也是想你的表达方式啊!”
席璟严不说话,冷眼看着我。
看他生气的模样我摸了摸后颈,试探性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这下够了吧?”
席璟严继续冷漠脸。
我无奈,凑近了点,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大大滴Kiss。
我有些喘不过气刚想离开,他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下秒便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在我颈侧流连,连带着我的理智一起啃噬。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举措震惊的瞳孔炸裂。
“蓓蓓……我等不及了”席璟严喘息着抬眼,他消瘦却刚硬的下颌线隐没在黑暗里,修长的指扣住我的下颌,暗示意味明显地摩挲着,低声问:“给我么?”
我脚趾蜷起,绷直了神经,顿时失声。
“给不给,嗯?”席璟严的恶趣味全部暴露出来,细密频繁地攻击在我敏感地带,惹得我晕头转向再没了思考的能力,还没反应过来便轻轻地点了下头。
夜很漫长,我这下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冲动是魔鬼。
——
每次有人问你俩谁追的谁,席璟严都会很不要脸地站出来,故作散漫地说:“蓓蓓追我的,蓓蓓她说喜欢我,她说她爱我,这辈子就非我不可了。”
我:“……”
虽然也没法反驳,但我就是很不爽。
等人走了我就开始算账了,“你就不喜欢我吗?明明就是你先看上我的,然后勾引我,引诱我喜欢上你的。”
席璟严“嗯”了声,都不屑于否认,慢条斯理道:“反正最后你只能是我的,谁先追谁又怎么样呢?”
我:“……”
我简直要气的牙崩。
——
有一次我重温完黑猫警长,看到那只巨鹰吃小朋友那里吓得我晚上不敢洗澡。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告诉席璟严,不然这狗男人肯定就那啥了。
我抱着宝贝贝进了浴室让它陪我,给它拿了个玩具让它自己玩。
席璟严听到浴室有猫叫就以为是宝贝贝把自己锁紧浴室里了。
门把一拧.
空气尴尬到凝结。
我连忙拽紧浴巾就往他脑袋上丢,席璟严好笑地扯下来:“有什么好害羞的,猫能看我看不得?”
“出去出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不敲门的!”
席璟严置若罔闻,把宝贝贝丢了出去,倚靠在台子上,慢条斯理道:“害怕我陪着你。”
“别耍流氓啊我告诉你!!”
席璟严缓步上前,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喃喃自语:“流氓要是有这待遇,那我每天都当流氓,这不受道德拘束的感觉一定不会差。”
“……”
男人或许都有个英雄梦,而席璟严不一样,他有个流氓梦。
【】
某天,小区大爷送了席璟严一只乌龟。。
我趴在鱼缸上双眼冒着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缸里的那只乌龟。
盯了半响,席璟严丢出句:“别看了,不能吃。”
我被看穿了也不恼,悠悠地道:“谁说不能吃的,上次爷爷还给我熬了大补的王八汤呢。”
席璟严无语:“这是乌龟,不是王八。”
当天下午,席璟严惊奇地发现,那只乌龟的壳上被某位不知名女性用马克笔写上了“王八”两字
第二天清晨,席璟严拉着我晨跑,我执意要带着那只“王八”去遛弯,实际上就是不想跑步。席璟严一贯对我实施溺爱教育,除了放纵也别无他法。
别人遛狗我遛王八。
后来我实在无聊地在湖边看小朋友拿着小篓子抓蝌蚪。
我看了一会,很不要脸地去问人家:“能给姐姐两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