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痒,忍不住凑她更近。 温雪杳也觉到了,那触.太震撼,强.烈到令人难以忽视。 宁珩本想忍耐,给她一缓冲的机会,一擅长于此。 未曾想,当对上那双满眼信任的琉璃眸子,见少女乖乖躺在怀中,一副任为所欲为的模样,便觉伪装出的面具倏地碎裂。 宁珩埋首在她纤细的颈上,另一边调整好方,眼前人忽地惊呼出声:“阿珩哥哥,等等......” 宁珩眸子一沉,哑声道:“杳杳,唤我夫君。” 唤夫君,便能先听她的停下来么? 温雪杳湿漉漉的眸子一颤,软声道:“夫君......” “等”字还没来得及,前一秒还忍耐着没动的青便忽地俯身,灼.热的唇.印上她的。 阻止的话被堵在唇.舌间,又被人坏眼儿的勾出去,吞.自己的口中搅碎。 待眼前少女的眸子逐渐浮上潋滟的水光,连眼角都染上嫣红的色泽,宁珩才放过她的唇,支起身子看她。 明明帐内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是距离如此近,温雪杳仍是觉得自己的表情无所遁形。 柔软的声音温吞:“骗子!” 明明理直气壮的人是她,她却不敢看对方的眼,“你方才明明,只要我喊停,你便停下的。” “杳杳。”有温热的呼吸落在温雪杳滚烫的耳尖,她脊背一酥,就听青低声道:“我方才没有听清。” 温雪杳忍不住想,那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偏偏在那一刻堵住了她的唇,让她发不出声来。 然而还没等她再度发声,就察觉青脊背弯起,好似一柄蓄势待发的满弓。 灼热的手掌握住她的月退弯,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叮嘱了一句:“抱紧。” 温雪杳脑袋瞬间一空,再无法考旁的。 暖炉里的银丝炭燃烧的旺,劈啪作响。 窗外的雪花不知疲惫的飞舞,旋转,坠落,触地融化成一滩清凌凌的水珠。 淡粉色的指甲嵌入青冷白的背脊。 宁珩安抚地吻着她的耳垂,话音温和,“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那双有力的大掌突然提起温雪杳的月退窝。 那样温柔的人,狠起来竟无声变成了一柄温柔刀。 刀刀致命。 **** 半夜温雪杳绪已经混沌,只觉有人碰了碰她滚烫的脸颊。额上的汗珠被人用掌拂去,连耳边凌乱的发丝也被挽在耳。 然,她被人抱去擦拭了身子。她不想拒绝,也委实没有力气拒绝,干脆闭着眼佯装假寐。 待身上干爽如初,她被人重新放在床上,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床上的少女才幽幽转醒。 温雪杳醒来并没有动,而是微眯着眼,视线落在头顶床帐上,悄悄屏住呼吸,静静听了听身侧的动静。 在确定身侧安静到连清浅的呼吸声都没有时,她这才缓缓侧过身子。 纤细的手探出被子,在那片早已空空的位置一摸,上面的温度都消散殆尽,便知那人应是早早起来了。 不用一睁眼就对上那张令人面红耳赤、脏乱跳的脸,暗自松了一口气且紧张的情绪被缓解的同时,底又莫名浮出一丝名为失落的情绪。 这两种情绪背道而驰,只会让人越想越纠结,温雪杳干脆不去想。 总归此时不用面对那人的轻松是要多一点点的。 温雪杳掀开帷幔,刺眼的眼光射.来,她用手挡着,微微眯起了眼。 待逐渐适应眼前的光线,便看清门外晃动的影子。 她中微动,试探唤了声,“小暑?” 门外一应,紧接着就见一梳着双丫鬓身穿黄色比甲,面带喜色的小姑娘快步走了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盆边搭着一条干净的帕子。 “姑爷小姐你快醒了,果然没有错。”小暑盆放在面前的凳子上,绞湿帕子递给温雪杳。 温雪杳因中惦记着别的事,于是敷衍的擦了擦,道:“夫君去哪了?” 话音刚落,连温雪杳自己都愣住了。 都怪昨夜宁珩一直连哄带骗的让她唤夫君,喊了半夜,喊到今日嗓子都有些哑了。 以至于方才竟未反应过来,就习惯性地脱口而出称了夫君。 小暑压着笑,从温雪杳手中再度接过帕子,佯装没有看到对方羞赧的表情,“姑爷没等到小姐醒,又不让我们唤醒小姐,便动身回京了。” 温雪杳点了点头,昨日就过,今日是要去皇城司的。 “夫...今日醒的很早么?” 小暑掩唇一笑,应道:“不到卯时就醒了,传宁侍卫送了笔墨纸砚来。等到天微微亮,才又叫了水。” 不到卯时...... 那是真早。 以宁珩一贯贪懒的性子,温雪杳都怀疑莫不是又一夜未睡。 不到卯时,传笔墨纸砚又是作? 温雪杳一边想着,边趿上鞋走到远处的桌案边。 目光往案上一扫,明白过来缘由。 梨花木的书桌上摆了几张纸,最上面一张被裁成了书信大小,留有几行端肃然的小字。 温雪杳一行一行看下来,嘴角渐渐上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