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一些我的事情,就不要屈尊理他。”
“贴贴衿意老婆。”
……
对面沉默了很久。
梁衿意:“你好恶心啊。”
“……”阮顷为梁衿意以后的男朋友担忧。
阮顷都要困了,梁衿意浑身疲倦却没有困意,说自己在值夜班,新来的实习生让她不放心,比一个人值班更心累。
阮顷东拉西扯陪她解闷,从高中唠到长大成年,又唠到阮唐生买的古董夜壶,最后话的落脚点落在邀请她来参加大学体院一日游。
梁衿意不感兴趣,骂她无聊。
一直都在阮顷在说,梁衿意偶尔嗯一声表示对面确实有个活人。
阮顷不乐意,硬要她说话。
梁衿意沉默了半晌。
“你为什么喜欢甘渡?”
“喂大姐,你不要一上来就这么搞我。”
“那我换个话题。”
她又沉默。“甘渡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阮顷:“……睡了!”
褪黑素起效,她昏昏沉沉入睡。
梦里梦到阮唐生年轻的时候,痞里痞气又总爱抽烟,酷酷的跨着机车,眉眼含情,说什么都像是在勾引,穿着老头背心也难掩他身上的少年气。
和她眼里的甘渡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