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佐佐木彻彻子,身高185,是个女同。
虽然生活在拥有“腐国”美称的大英帝国,Lesbian群体也得到了她们应有的承认和尊重,但是问题在于————
我就读于一家私立基督教教会女校。
(2)
五岁的时候,我的父母离婚了,而我也被法院判给了母亲并且移民去了伦敦生活,就连名字也从源彻子正式改为佐佐木彻子。
不过我还是写佐佐木彻彻子,因为听上去卡哇伊一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父亲给伤透了心,我的母亲,佐佐木夫人,像是武侠片里面移花宫宫主一样,整天给我灌输各种“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如果他会呼吸,那他就是渣男”还有“千万不要喜欢男人”各种各样的极端观念。
我淡淡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写起了加减法口算题。
嘶,真难。
我其实一直觉得佐佐木夫人很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她对男性生物的厌恶程度堪称病态,在七岁时就直接把我送进了基督教会的私立女校寄宿读书,这也导致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任何和男生进行互动交流的机会。
不过在如此极端恶劣的环境下,我居然没有变成什么变态连环杀人狂只是成为了一个蕾丝边简直是世界第一奇迹。
况且蕾丝边也不会喜欢男的,不正是合了佐佐木夫人的心愿吗?
所以在学校把她叫来谈话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慌乱。
挽着精致发髻的亚洲女人踩着奶白色的低跟凉鞋走进了校长办公室,还没等校长说什么她看着我皱起了眉头,大步上前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厉声问道:“彻子,你的头发呢?!”
“我剪了啊。”
不是谁都有每天梳洗及腰长发的时间和精力,所以我直接拿了把剪刀剪成了现在这样清爽的短发。
女人面色阴沉地坐下,她以为校长这次叫她来只是为了我私自剪了头发,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但也觉得学校这次有些大题小作。
直到校长用着极其委婉的语气描述着我和室友之间太过亲密的关系时,女人才回过神来她像是脱了水的金鱼一般瞪着突出的眼珠,猩红的双唇微微张开,胸口起伏不停急促地吸气呼气;她猛地扭头死死盯着我,几乎用气音嘶吼出声。
“彻子!你不可以喜欢女生啊!!!这是不对的!”
我也瞪着眼睛看着她。
为什么我不可以喜欢女生?为什么这是不对的?你从小到大跟我说男性生物根本没有任何优点,那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他们?
我想说的话太多了,我想要大声的质问她,我想要————
……
不过最后我什么也没做。
我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看着脚下的棱纹格羊毛地毯。
因为她晕过去了。
额......
我和校长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过了许久才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相同的情绪——
这大姐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3)
最后这件事也就这样了,基督女校多的是蕾丝边,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要那么死脑筋干什么。就连油管上都有修女一边□□一边接受采访,high的都眯着眼睛笑成了一只橘猫,说如果耶稣还活着肯定比谁都玩的开。
校长只不过不想看见在宿舍里发生太出格的事情而已。
只不过佐佐木夫人并不是这么想,她没收了我所有的电子产品将我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在法律规定的视频时间时和源先生吵了无数次架。
直到五个月后的某一天,她黑着脸踹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我从床上揪了起来塞给我一个包,一句话都没说就让十几个黑衣保镖押着我上了私人飞机,过了十几个小时我他妈才知道我居然从英国直接来到了日本。
??????????
什么???
我崩溃了。
我完全被这个操作给搞不会了。
原因是佐佐木女士对源先生不是一般的痛恨,每次发脾气都要把他拿出来鞭策一顿,说什么“他根本不爱我们”“他什么都不关心,他只想守着那些傻X产业”,没想到我只不过是小小出柜居然竟能让两位大能重新合体?
真是难得欸。
啧。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谈拢的。
飞机平稳地降落,两个保镖架着我直接抬下了飞机,前面十几个人开路,后面十几个人断后。
跟他妈运输什么Marvel无尽宝石一样。
我默默吐槽。
走出私人机场,看到了外面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
整个车身都是防弹材料做的,车窗和普通人用的大路货完全不一样,是那种把脸怼在玻璃上也看不见里面地那种高级货。
真是当心啊,源先生。
金发碧眼的保镖和黑发黑眸的保镖完成了交接,换成了几个日本人架着我走向了车。
车门打开,我坐在后座,看向了左手边看着财经杂志的男人。
“妈咪。”
“......”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他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和西装,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脸颊两边陷下去,可以明显看到窄窄地收到下巴处地两条线。
“......”
“妈咪。”
精神不稳定。
开始乱叫。
……
“别乱叫。”
被叫停了。
乖乖闭嘴。
“你的事情佐佐木已经跟我说过了,” 源先生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杂志翻了一页,“我很忙,但是我会让秘书将你都安排好的。”
“她跟你怎么说的。”
我抱住了他的腰。
嗯,Libre。
不是什么难闻的男士古龙香水,源先生这种身价上亿的贵族老男人居然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