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讲出来,因为怪鱼从未在人前露出过真面目。 虽然他心里非常好奇,想知道那怪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毕竟澹水中的生物,能达到那种夸张的体型,实在过于骇人了。 可惜,没法去问。 万一以后这水怪真要被人看到,与他问的这个对上了,他可无法给一个合理解释。 “你们这里真是一处风水宝地啊,珍稀生物层出不穷,临县有朱鹮出没,你们这里又有巨鼋和水怪……可惜啊,这次我们来晚了,没能第一时间亲眼见到……” 韩宁贵叹息着,今年事情比较多,连去年说过的计划在春天来这边山里考察的事也没能实现,但是好在他出版的作品得到了众多专业人士的认可,也算是一个安慰了。 “如果不顺利的话,我们可能要得多等几天,又要麻烦你了富贵。” “韩叔你这话说的,说啥麻烦不麻烦,你们来了就多玩几天,我这边欢迎得很。” 在水库这里收获不大,陈凌就带他们离开,叫上赵大海一家,回农庄去了。 赵大海和山猫到了农庄就没别的,直奔房檐下的鹞子而去。 因为树林中的各类野东西和虫子比较多,鸟儿也极多,整天都是成群成群的飞过来。 所以鹞子不缺食物。 现在就是刚抓了只喜鹊回来,正踩着喜鹊衔羽毛呢。 它一边衔,王存业在旁边就拿着扫帚一边扫。 老头儿和鹞子挺其乐融融的,看着有趣得很。 等把毛快衔完的时候,鹞子还叼着羽毛,一下一下的往王存业手中的簸箕里面放。 走路摇摇晃晃的,跟一只老母鸡似的。 把山猫和赵大海都给看呆了,尤其山猫,他不止玩狗,还经常跟鹰啊隼啊之类的打交道的,清楚里边的门道。 “富贵,你这,你这鹞子……” 他指着二秃子,转头看向陈凌,话都说不利索了。 杜娟见状就笑他:“呵呵,咋样,富贵养狗比你强,训鹰也比你强,可算遇见把你比下去的人了。” 韩宁贵也乐呵呵的道:“小林训狗玩鹰可是得意的很呐,没想到富贵你更厉害,家里养的东西都这么有灵性。” “啥灵性不灵性,就是你对它好,它也对你好的事儿。” 陈凌笑了笑,拿起皮护腕,将手一扬,二秃子就放下喜鹊,飞到他手上来。 而后收起翅羽,一双鹰眼锐利的盯着赵大海等人勐瞧,令他们一阵啧啧称奇。 山猫尤其艳羡:“你还真是干啥都能成,去年冬天还找鹞子客问呢,今年自己就训到了这种程度。” 别看陈凌嘴上说得简单,但他心里一点也不信。 不过也并不是怀疑。 因为有的人就是有天赋,你让他嘴上说,他说的可简单了,但是换别人,照他说的来,却是谁上都做不成。 这样的人,他也见过不少。 “哈哈哈,说得我都眼馋了……” 赵大海搓搓手,“富贵你能放它出去,给咱们耍两下子吗?” “行啊,这还不简单。” 陈凌说着,将手往上一扔,“二秃子,去,抓只老鼠来。” 二秃子勐地展翅飞出去,没一会儿就擒了只老鼠回来。 “真厉害,我掐表了,不到两分钟就抓了只老鼠回来,听得懂人话,捕猎还这么强。” 山猫拿着表看了看,忍不住再次震惊:“这样的鹰,你要肯往外卖,一两万都是少的。” 确实,这样的鹰现在卖一两万都是少的,放在后世,对一些富豪来说,百万、千万也要拿下来。 这个陈凌也略有耳闻,他曾经甚至在国外参观过一只海东青,转了两次手,价格还在五六百万,而且还是因为上任主人没时间养,这才低价转卖的。 “得了吧,富贵要肯卖,他就不是富贵了。” 赵大海撇撇嘴,“这鹰确实是真厉害,就是你这名取的,二秃子,叫着跟哪家老汉似的……” 这话引得几位女同志也是嗤嗤嗤的笑着。 她们正围着王素素逗弄孩子呢。 听着男人们说话,也是觉得好笑不已。 陈凌看他们都笑自己的取名水平,顿时不悦的说道:“什么老汉,叫它二秃子是因为它受过两次伤,身上的羽毛秃了两次,我好不容易才把它救回来的。” “要不是救它两次,你们以为鹰很好训吗?” 赵大海跟山猫顿时拿眼睛斜他,瞧这得意的,得了这么好的鹰,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韩宁贵和王存业在旁边说着话,见他们年轻人斗嘴,也觉得有意思,便说:“听说富贵农庄的酒特别好,一坛酒都卖到一千块,两千块,你这大富翁也不让我尝尝吗?” 赵大海一听立马起哄:“就是就是,我们在村口大坝上的时候,还有人跟我们吹牛呢,说你一天挣两三万,那牛都吹到天上了。” 山猫也马上夸张地叫道:“好家伙,这么贵,比茅台都厉害,赶紧拿出来让我们尝尝。” 这些人熟了,也都没什么正形了。 当然了,他们也正是因为知道陈凌是什么脾气才敢这样与他玩闹。 这么贵的东西,换成其他人或许会舍不得往外拿,但陈凌肯定不会的。 果然,他们一闹,陈凌就挥手让鹞子回到屋檐下,直接招呼他们往农庄后面走,直奔藏酒的仓房而去。 “好家伙,富贵你这后边还养了蛇吗?” “咦?韩叔,你认得这蛇箱子?” “你这话说的,我去年不也去你老丈人家了吗?他那里的蛇窝我见过的。”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 然后就带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