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鸽子则是直接飞到他腿上,啄他的手,向他要吃的。 “一边去,一边去,之前想摸摸小鸽子都不给我摸,还有脸要吃的……” 陈凌一把将几只不要脸的大鸽子推开,心里则是在琢磨着要不要挑两只小鸽子培养一下,或者放进洞天,或者可以想法子,等下一窝的小乳鸽让二秃子带一带它们,养成信鸽。 “嗯,这个事不急,可以再研究研究。” 他思索着事情,这几只大鸽子被推开后,也不惧怕他,很快又挤了上来,围着他咕咕叫个不停。 陈凌懒得去拿粮食喂它们,从水池拽了个莲蓬,把莲子抠出来丢给它们,就不管了。 丢完莲蓬,看到旁边枣树上的枣子也能吃了,他就站起来撸了两把枣子,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关上门,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这阵子也没怎么来村里玩,今天有空去崔瘸子那儿下下棋。 “富贵叔,你吃啥哩,给俺尝尝呗。” “枣子,给,这玩意儿少吃点。” 还没走到崔瘸子家门前,就被两个小娃娃劫走几个枣子。 等走到崔瘸子家门前后,下棋的人看到他,更是一阵热闹,纷纷拉着他入座。 “好家伙,这一阵子不见,富贵都架上鹰了啊。” “嗯啊,闲着没事,训了只鹞子。” “这鹞子凶,带进山里管事得很。今年入了冬咱们一起进山吧,去不去。” “进山的事,到时候再说吧,看到时候我家娃能不能离开人。” “啧啧,你这,搬到了农庄,见你一面也不容易,以前还出来遛遛狗,撵撵兔子,现在连你家狗都见不着了,对了,听说你跟立献俩人捅了獾子窝了?” “可不是嘛,老大的獾子窝,有二三十只住一块,献哥的土棚不知道被掏成啥样了。” 陈凌说着手一扬,把二秃子放飞出去,自己就坐在棋盘旁边,看着他们下棋,和村民们闲聊起来。 顺便时不时的还给下棋的七嘴八舌的支几招。 什么狗屁观棋不语真君子,这句话在农村根本不适用。 农村下象棋就是讲究一个热闹,基本上你一言我一嘴,说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在下棋了。 象棋这东西简单,村里人基本都会下。他们大多数就是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消磨时光,找点乐子,下棋下得好的人,一般很少,大部分都是臭棋篓子。 陈凌呢,属于比臭棋篓子强,但也算不得高手的那种。 “富贵,来一盘,来一盘。” 远香近臭,不怎么回村了,大伙倒是与他亲热得很,纷纷让他。 “来就来,那我就先插个队吧。” 陈凌一撸袖子,坐下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摆棋子,等两方阵势摆好,立马你来我往,刀光剑影的厮杀起来。 只是耳边也难免嗡嗡的,各种支招的人。 “先打车,先打车。” “打车?凭啥打车啊?打泡多好啊。打完炮,再杀他马,搂回来,直接就能将军。” “就是,立山你这臭棋篓子,贪心想吃车,富贵要是听你的,进去肯定出不来了。” “……” 陈凌则是谁也不听,三下五除二就把对面的老汉杀得丢盔弃甲,很快自动认输。 “好家伙,富贵你这下棋的技术见涨啊,是不是跟你老丈人偷学了几招?” “得了吧,就存业那几招也不行,拿不出手,俺看富贵肯定跟外头人学的。” “哈哈哈,瞧你们说的,我就不能自学成吗?” 陈凌笑着,然后连赢三盘,过了把瘾,觉得再下也没啥意思了,便把棋子往棋盘上一丢,去瘸子社买了点瓜子,在边上看了起来。 就这样,待到黄昏,各家开始生火做饭了,才都各自散去。 乡下晚饭吃得早,一般六点多就吃饱喝足没啥事了。 陈凌家晚饭也早得很,吃完饭天黑下来,他又去水库转了一遭。 骑着巨大的老鳖,前往水库深处,去老地方骚扰了一下怪鱼,可惜折腾了一阵,没能如愿以偿的把其引诱出来。 他只好放弃,转而让蒜头载着他,坐在巨大的鳖背上趁着夜色的遮掩,到处游山玩水。 还悄悄往金水河游玩了一趟。 不过也没玩多久。 金水河虽然宽广湍急,但是金门村和桃树沟两个地方的桥上,夜里也时不时有人三五成群的路过,除了过路的人,也有打着灯笼和手电筒,有抓鱼的,也进山找野物山货之类的。 总之不比陈王庄的水库清净和令人放心。 陈凌本来玩得心怀畅快,本来还想骑乘老鳖再去南沙河逛逛的,但是接连遇到两个人听到动静,打着手电筒照过来,他担心被人发现闹出来麻烦事,只好让蒜头回返。 回家的时候,担心王素素会问,他从洞天扯出来两条鱼,拽了几根草拧到一起,把鱼捆上提熘了回去。 等回到农庄的时候,王素素果然问了,陈凌就说去抓鱼了。 “家里那么多鱼,还用去外边抓吗?还抓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王素素轻声埋怨道。 “哎呀,就是抓着玩的嘛,明天晚上咱们一块去,再抓它几条,最近夜里鱼老多了,好抓得很。” 陈凌随口说着,便脱了衣服出去洗澡。 王真真开学后,农庄这边又是他们一家三口了,就非常随意了起来。 等洗完澡,王素素又说:“以后别让爹那么累了,爹娘来咱们这儿帮忙来了,还要啥都操心啥都管,多不好啊。今天你在村里下象棋,还是爹去县城把真真接回来的。” “嗯,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事我来做,多让爹在家歇着就行。” 陈凌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