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母娘喊猴子下山了,陈凌三人就把割蜜的工具放下,一家人到农庄外边去看。 出了农庄。只见农庄的西侧山脚,一棵棵树上站满了大大小小的野猴子,大概有个二十只左右,正在山脚野树上摘果子吃。 一边吃果子,一边往下丢,砸向冲它们汪汪叫着的小金。 以小金的厉害,自然是不会被猴子们砸到身上的。 但是它们在树上不下来,对着小金挑衅,小金也没办法。 只能冲树上汪汪叫着,在地面上打转,还要躲着野猴子挑衅般的攻击。 陈凌见状顿时气得大骂:“他奶奶的,这些野猴子胆儿还挺肥,敢从咱们这边下山,我回去拿鞭炮,炸它们个狗日的。” 说着就要回去拿鞭炮。 但在这时,只听天空之中,一声嘹亮的鸟鸣,一只鹰隼凶勐的向那些野猴子坠落而去。 “是鹞子。” 王庆文打着手望了一眼,高兴道:“来的真及时啊。” 这是二秃子回来了。 陈凌不限制它的自由,它也不会时常待在农庄。 但是有野东西来找茬,它就一定会赶回来,不会视而不见。 只见二秃子一来,猴群之中顿时就有猴子受伤,被二秃子锋锐的鹰爪在肩膀开了数个血洞。 若不是躲避及时,这只野猴子的脑壳都要被抓烂。 “二秃子,算了吧。” 眼看着二秃子穿林而过,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再次飞上天空,又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它的每次攻击,明显都是冲着猴子的脑壳去的。 陈凌当即把它喝止。 对于自家这只鹞子的厉害之处,陈凌知道的清清楚楚,生怕它愤怒之下,把小猴子的脑袋给一爪子抓下来。 倒不是他心疼这些顽劣的野猴子。 是这刚过完节,真把猴子脑袋开洞,或者把脑袋抓下来,这就闹得太血腥了,也不大好。 拿鞭炮赶走它们就好了。 陈凌也知道这些野猴子是冲外面山坡上的野果子来的。 这些野果子受到些许灵水的滋润,定然比山中的野果滋味还要好上不少。 加上别的地方都有小娃子堵它们,正好就从这边下来了。 于是就和大舅哥拿来鞭炮、二踢脚,也分给老丈人一些。 把小金喊回来,三个大老爷们儿就点起来粗线香,走到山脚的近处,引着手中的炮仗就往树上的野猴子丢去。 “砰——嗙——” 威力大的二踢脚像是手榴弹一样被丢了过去,在火光闪烁中,砰然炸响。 老丈人还用竹竿挑起来长长的一挂鞭炮,点着炮捻子之后,往树上一抡,鞭炮就稳稳挂在树梢上想起来。 二踢腿炸着,鞭炮噼里啪啦响着,吓得猴子们亡魂直冒,吱哇乱叫着从树上跃下,向山上逃窜而去。 小金见此便汪汪叫着狂奔过去,它领会到了陈凌的意思,也不伤猴子性命,只是接连咬伤几只猴子,将它们吓得一哄而散,便施施然的跑了回来。 陈凌赞赏的摸了摸小金的脑袋:“这帮野猴子,非得让它们知道怕才行。” 其实野猴子里边也有好有坏。 但是大多数野猴子都是顽劣的,成了群了之后更是肆无忌惮,胆大包天,性情也变化多端。 一个个朝人砸石头,站在树梢冲人撒尿等等。 它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温顺的东西。 有时候碰到性情多变的猴子,说不准就什么地方惹到了它们了,人多还好,人少就会遭殃。 别看它们个头不大,但这东西能跑能跳,能爬树。 跑起来速度嗖嗖的快。 黑影一闪,爪子就已经招呼到人脸上了。 金门村有个老太太上山打核桃,就被猴子伤到过。 野猴子欺软怕硬,看到老太太一个人好欺负,先是挑衅戏弄,老太太拿着棍子赶它们,它们就急了,把老太太的手和脸都给挠花了。 还有跳到老太太脖子上,骑着脖子,去咬去啃的。 这些猴子凶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要说好猴子,那也有,还有帮人捡到娃娃送回家,帮人掰包谷装架子车的,但是基本是落单的猴子。 孤零零的那种离群的猴子。 也不怪乎老人们常说:野东西成了群就是祸害。 自家农庄这边好东西更多,被这些猴子盯上,要是不管的话,以后它们绝对会变本加厉,时不时过来骚扰的,那就没啥安生日子了。 所以能驱赶就驱赶走。 赶走了猴子,陈凌三人就赶上牛车,把家伙事拿齐全,赶上牛车就往县城走。 去林场掏蜂窝,采蜜。 出村的路上,遇到王真真带着一群小娃子,扛着木棍、竹棍,带着弹弓,腰间还挎着装满泥丸的书包,闹哄哄的像是一支童子军,穿梭在田间地头,这是在到处找猴子呢。 王存业看到后就在牛车上冲他们喊:“真真,地里找不到猴子,就去咱们家农庄那边看看,刚才有猴子下山,刚被我们打跑,你们去转转吧。” “知道啦。” 王真真一听这话,小手一挥,带着兴奋的童子军向农庄方向杀了回去。 这些小娃子们精力无穷,怎么玩都不累。 整天带着狗乱窜,野猴子也奈何不了他们,现在看到他们都是远远的绕道走,跟他们打起来游击战。 所以刚才打跑了一群野猴子之后,就再摸不着了。 …… 到了县城东边的林场,陈凌带着老丈人和大舅哥走到石墙蜂窝附近。 “好家伙,这窝蜂可真是会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