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色突出一些……” 陈凌沉吟着,“这样看来,倒是像最开始那样,收取的整窝蜂,带着蜂王收进来的变化是最小的。” “是没了蜂王会着急,有蜂王不着急,没有面临生存危机的缘故?” “这还需要再多收几窝蜂进行观察。” 然后压下心中想法再次回到茅屋前后。 茅屋前后的水渠中,红鳝鱼的种群越发壮大起来,红艳艳的飘着一层,最初的两条红鳝鱼现在已经一米多长,肥实无比,须子也老长,游动起来,身后跟着大大小小的鱼群,在水渠中游来游去,非常壮观。 尤其现在它们现在脑袋顶上还长了两个小揪揪,真的像是两条红龙王一样。 这样的小揪揪很多鱼都有,也不是要长龙角啥的,没啥奇怪的。 陈凌对着水渠一挥手,水渠中水花四溅,一条条红鳝就飞到了岸上,再从茅草屋招来一把刀,简单的杀了杀。 晚饭的菜肴就有了。 这鳝鱼很好吃,也很滋补身体,常言道小暑黄鳝赛人参,他这洞天里的红鳝,比普通人参可不差,而且还不会有啥补过头的弊端。 好东西是好东西,但现在没卖的地方,鱼苗也还在不断增加,这么多鱼不吃干嘛。 “嗯,这啥锦鸡也该往外放一些了。” 陈凌洗洗手,慢悠悠的走到茅屋后。 这里正有一群红腹锦鸡,在一片百花烂漫之中来回奔走,在花丛之中穿梭着,不断啄食成熟的草籽。 看到他,有的不害怕,继续我行我素,也有的飞上果树的,悄悄看着他,非常戒备。 怕就怕吧,待会儿就把这些怕他的放出去。 陈凌笑着跺脚挥手驱赶,树上的锦鸡便扑棱棱的飞起来。 一只只羽毛鲜红艳丽,头上还有金丝冠,像是凤凰一样,煞是好看。 现在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也在洞天繁衍起来了,该往外放几只了。 说干就干。 闪身出了洞天,外面雨还在下。 他就找了把伞,喊上黑娃,就出了农庄。 出了农庄后,径直向南山而去。 南山上没啥野兽。 这些锦鸡放出来之后,天敌比较少,存活下来的数量远远要比西山和北山要多。 至于下雨天碍不碍事,这个陈凌是完全不担心。 到了南山上,把锦鸡放出来,看着它们冒着雨,在山林中乱飞乱跑,陈凌笑得很开怀。 “让你们怕我。” “怕我就对了,正愁把你们放出来之后,万一看到我找回去呢。” 然后瞅了眼黑娃,“走吧,继续到老地方看看,有没有豹子的踪迹。” 黑娃瞬间领会意思,冒着雨在跑到前面,一边探路一边嗅着气味儿。 下雨固然会把气味儿冲刷掉。 但是呢,豹子这样的勐兽不可能不出来喝水觅食。 河边走走,看看脚印有没有留下的,下雨脚印清晰,找起来比平时容易。 将近一个小时,走到老地方,把附近的河边、水源地转了一圈。 有发现是有发现,但结果还是很让人失望。 “看这脚印,得好几天之前了,应该是在我们手里吃了亏,就过来水边喝水狩猎,填饱肚子后就离开南山了。” 陈凌看着河边留下的一串豹子脚印,以及树林边缘的两个小野猪的骨头,能确定时间不太短了。 “娘的,这只豹子还盯上野猪了啊,专门吃野猪吗?” 不过想起自家的那些野猪崽子。 陈凌就忍不住咂起嘴来,小野猪肉确实是好吃啊,烤乳猪最香了。 豹子走了就走了。 他原本还想能找到的话,收进洞天里呢,给它治治伤势,以后有机会再抓到的话,就培养起来,生几窝小崽子也挺好。 打猎的时候放出来,想想就带劲。 可惜没找见。 于是只好回返,回家的时候,拐到水库看了看蒜头它们。 又在水库收了些水,在洞天玩了场行云布雨,电闪雷鸣,过了把瘾之后这才回家。 农历八月十七,雨虽然停了一阵,但半上午的时候又下了起来。 这让陈凌很是郁闷:“好不容易想出去一趟,咋还出不去了。” 说完看着媳妇坐在床边一手抱着娃,一手专心的翻看那本药用植物学根本顾不上和他说话,陈凌就更是郁闷了。 只好走过去抱起儿子,在外边的楼上走廊到处熘达,和儿子一起看雨景。 熘达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喊他。 “富贵,出来下棋。” 他循着声音一看,是陈大志站在莲池旁的走廊朝他招手。 咦?陈大志是啥时候来的? 陈凌瞄了一眼农庄外面,好像老丈人和大舅哥也在。 就回到房间,把儿子交给王素素,自己打着伞出去。 走到农庄外,就看到竹林的亭子坐了几个人,“哎哟,大志哥,四爷爷,你们啥时候过来的?” 陈大志见他就笑:“来了好一会儿了,棋都下了好几盘了,俺们还以为你正趁着下雨天睡回笼觉哩,就没喊你。” 这时候,坐在棋盘旁的陈赶年也看了过来,“富贵刚才是在看娃娃吧?” 陈凌顿时一愣。 陈赶年平时大多数时候看到他,都是喊他爹的名字,很少喊他小名。 现在没把他认成他爹,那就是清醒了。 连忙说道:“是啊,带娃来着。” “娃好管不好管呐?” “这阵子还不赖,天凉了,一上午两小觉睡着,不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