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可惜。” 韩宁贵笑道。 让旁边的秃头兽医听了很是羡慕,羡慕陈凌这个年轻人的本事,也羡慕他与韩宁贵等人的关系。 老冯他也知道啊,冯义冯教授,常年留着小胡子,有名的植物学家,喜欢花鸟虫鱼,其中尤为爱鱼。 陈凌养的鱼,能让他都称赞。 实在了不得。 心想:这年轻人难不成是全能的不成?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啥都能养? 不知道天上飞的能不能养呢。 也就是这时候的二秃子和鸽子群还在到处撒欢,没有飞下来,不然他肯定还要更吃惊的。 “韩叔啊,玻璃鱼缸我家没地儿放,要不就留你家得了。” 陈凌自己喜欢古法养鱼,自己建的农庄也是偏古雅风格的,玻璃鱼缸的话就不太搭。 “你别说这么早,到我家看看那鱼缸再说,我告诉你,特别好看,玻璃鱼缸也好看,里面还有造景呢,跟龙宫一样。 小鱼儿进进出出,特别的好看。” 韩宁贵神秘兮兮的笑道。 陈凌一听这话,还真被勾起了好奇心。 当即让韩宁贵两人开车,自己骑上小青马赶往了他们家。 到了家里一看,两个鱼缸果然都够漂亮的。 那一口特大号的青瓷缸就不说了。 那玻璃缸实在是不仅品质好,里面的布景也真是令人感到惊艳。 宽敞的鱼缸底部,竟然是雕梁画栋的古建筑,随着山势起伏,若是将整个大鱼缸注满水,在亮起灯,鱼缸底部的小建筑群就如同是海底礁石上伫立的龙宫似的。 陈凌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样好东西,要了要了。 韩教授家里地方这么小,哪里有地方放啊,还是自己带回去的好。 然后他就发现。 韩宁贵家客厅也比之前多了一个大鱼缸。 不过质量是明显不如冯义给他的这两个好了,应该是顺带着给带过来的。 里头养了两条红鳝鱼,趴在鱼缸底部,人过去屈指一敲,它们便哗啦啦的像是两条红色的绸带一样,从缸底游了上去,满鱼缸的乱窜,很有精神头和活力。 “说起来,这鱼现在也贵得很,我们当初花大价钱买你的鱼,回来繁殖起来,也都把钱全赚了回来,哈哈哈哈……” 韩宁贵看向陈凌,满脸的揶揄之色。 随后脸色正经的说起这红鳝鱼的优点来。 这玩意儿养大之后很漂亮,堪比红龙鱼,甚至比一些海里的鱼都要漂亮。 而且比那些名贵鱼好养活。 “这红鳝鱼已经快在北亰流行起来了,就是经过培育,变异出来的银白色鳝鱼不大好养活,体弱多病,繁殖能力弱,还老出现返祖现象。” 一旦返祖,重新变成黄鳝了,那还养个屁,缸里都不让住了。 做菜吃吧,缸里养出来的也不好吃,肉质不行,只能丢弃,简直亏死了。 谈论了一阵观赏鱼。 问询了一下自己家那边的原生龟品种,打听了打听麦田龟的前世今生。 陈凌又用韩宁贵家的座机跟冯义打过去一通电话,谈天说地一番,约好今年秋后再见,也算是相谈甚欢了。 饭桌上,韩宁贵提道:“这次回去我给你专门找个船,你的小青马,和两只老虎,还有这鱼缸都能一趟运回去。” 陈凌愣了一秒,点头应下。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找借口用汽车回去,私底下就骑马回去的,阿福阿寿跟着跑也没事,累了收进洞天,休息好了放出来。 无非是赶赶夜路的事情。 不过想想,毕竟那么远的路,还有两个价值不菲的鱼缸…… 还是不任性了。 午饭后,陈凌骑着马回了趟市里的住处。 久不联系,等信件又很煎熬,他就想跟梁红玉一家通个电话的。 事实上,不止是他想念那边,那边一大家子也很想念他的。 老太太絮叨起来就不说了。 小栗子也是抓着电话咿咿呀呀让他讲故事,或者让陈凌听她自己唱歌和背古诗。 背不过她自己偷看。 她妈妈秦月茹就会告诉陈凌小栗子作弊了,惹得她一阵尖叫,说她妈妈坏,好一番热闹。 很奇怪,他们和陈凌聊起来是从不觉得烦的,陈凌也意识不到这一点。 每次说要结束了,让陈凌去办事去吧,总是又要继续聊好长一阵。 一直聊到陈凌这边电话欠费才罢休。 这年头就是这样的。 电话欠费了接不了,也打不出去,而且长途很贵。 “得了,光顾着闹腾玩了,我连要把小老虎接回家的事也忘了跟小栗子说,她下次见面肯定要怪我。” 陈凌摇摇头,关上门下楼出去,先交话费去了。 其实这个年份再往后过个十多年,大街上、马路上,也不乏有赶牛车、赶马车的。 有的郊县和村镇,骑牛、骑马赶集是常有的事。 所以陈凌骑马上街不会多么特立独行。 之所以很多人看他,还是小青马品相比较出挑,跑起来很有传统骏马的气质。 交话费的时候还有一个卖莲子的老大爷很懂马的样子。 跟他说:“七青八白九梨花,青马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青马养得好了,人的运道也会好,后生好好养吧。” 陈凌笑着应和几声。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