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分神去给自己加上一层幻术。
“嘻嘻……不想手被废掉就乖乖给王子收回去。”
“啊——ME的好机会就这样因为白痴王子而错过了……果然堕王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烦。”
“VIO——!!在搞什么!!”
突如其来的第三道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嗨、是队长啊……ME在好心地查看聊生小姐的情况哦,可惜被白痴队长给打断了。”
弗兰随口说着一说即破的谎言,懒得管身后白痴王子飞过来的小刀,他现在更多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个看起来小小的、柔软的聊生以太身上。
“别乱碰。”斯库瓦罗看着他那根蠢蠢欲动的手指,又把视线转向聊生以太搭在晴孔雀长颈上的那只手。这只闪亮亮的孔雀看起来很乖,在聊生以太的臂弯下安静地低下头颅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说,“你不想变得和路斯利亚一样的话。”
弗兰眨眨眼睛,颇为遗憾地收回了手放在膝前,他是蹲着的姿势,因此看起来显得尤为乖巧,其本人极为擅长利用自己的这点可爱朝着聊生以太撒娇。
斯库瓦罗伸手掐着晴孔雀的脖子把它从那条手臂底下拿了出来,墙上挂着的路斯利亚这才缓慢地停下那种变态的被堵在嘴里的呜咽。
他显然明白了早就成这副模样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聊生以太自从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后几乎还没有收集到什么信息,对于她这种家伙,不、应该说是说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都要先搞清楚自身的情况吧。于是路斯利亚自然而然地给她讲述太多,还附带一个开匣的演示。
溢出的火焰加上路斯利亚毫不知情的触碰……造就那种结果是理所当然的。自身火焰被抽离转而涌入另一个人的体内,那样的感觉是很奇异的。像是在细细地穿透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肉与骨骼,无尽细微的血管,就算是斯库瓦罗也难以扼制住这种生理反应的所带来的快意与颤抖。
……很奇妙。
明明是在失去、是在被抽离火焰,但身体的那种反应骗不了人。斯库瓦罗睫羽轻颤了一下,大脑擅作主张地回味起来,又被他一瞬间压到最底层——
他突然想到,Xanxus也会有这样相同的感觉吗?
弗兰面无表情地“啊”了一声,“醒了……小小的聊生小姐……”
随着他这句话的落音,面前这个被三双眼睛同时注视着的小女孩缓慢地睁开了眼,抬起了头颅。
……漆黑的。锋利的。冷漠的。
是一双无论看多少遍,看多少年也绝不会有一丝腻味的纯粹的黑色。这个人天生就属于这里,聊生以太天生就属于瓦利亚这个黑暗的,充满肃杀、冷酷且足够残忍的暗杀部队。贝尔听闻世界上有一种最黑的颜料,涂抹上物体之后它任何的结构、起伏,会被全部地覆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你几乎无法通过肉眼来观察这层涂层下的物体究竟拥有怎样的姿态。
梵塔黑。她目光毫无波澜地扫视过面前的三人……啊,算上墙上挂着那个是四个人。贝尔菲戈尔的艺术细胞一向很好。遗传皇室外加从小开始的耳目熏染,他虽然平日里不怎么表现出来,但衣柜里的东西还是有的。
——而现在。他只想把她的指甲涂上黑色。
他知道路斯利亚也是同样的想法,否则怎么证明随意摆放在昂贵裙子上的那些数瓶指甲油呢。黑色的,被单独规规矩矩地摆放在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