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说是的。
可在古代人眼里女子名节大于天,即使是个武侠世界,可这里除了江湖外还有朝廷和普通人。
一个女子名节毁了,那就相当于是杀了她。
一个大家小姐如果被自家男仆碰了手也算是毁了名节,往日里宠爱她的父亲只会让小姐嫁给这个仆从。
杨过说会娶郭芙,可之后又反悔,在杨过看来这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玩笑话,说着玩,可对于郭芙来说便是毁其名节。
若有人这般戏弄景晨,简单的便是她会直接了结了他。
不为当时女子怎知女子世道艰难。
用过午膳,景晨在房间里小睡。黄蓉帮景晨脱下粉色外衫,取下玉笛,眼里浮现怀念之色。
爹爹当年的萧吹得极好,只是却让我习笛,我学了几天不感兴趣就把笛子丢到一边。
记得爹爹那时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又很快消失了。
小黄蓉看不懂黄药师的神色,如今黄蓉想来便是对她失望了吧。
芙儿这般喜欢笛子日日带在身上,爹爹看见了怕是会欢喜吧。
黄蓉把笛子放在梳妆台上,给景晨盖好被子悄声出了房门。
“蓉儿,你可是想念岳父了?”
“靖哥哥,自从你我成亲没过多久爹爹就离开桃花岛了。现在芙儿都五岁了,可爹爹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他可是还在怨我?”
“蓉儿,你是岳父的女儿,他又怎么会怨你?”
…
高大的男子安慰娇小的女子慢慢走远。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景晨,顺着话题想了一下,确实父女哪有隔夜仇,黄药师不怨黄蓉,气的是郭靖和他大师父柯震恶吧。
住我地盘就算了,还不按我规矩来!
眼不见,心不烦,我走行了吧!
这一走就是多年,连外孙女出生都没回来。
景晨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下床把笛子拿起,走出房门。
看天色,睡了一个时辰呢。
景晨站在桃花树下,仰头看花,有几片花瓣落在她发间,惹她轻轻笑起。
把笛子插到腰间,景晨脚尖一点跃到树枝上坐着,摘了朵桃花放在手心,两只小脚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你便是郭芙?”
青色衣衫的男子脸上戴了面具看不出长什么样,可身姿挺拔,气质斐然,应该也是生得不错的。
没穿外衫的小丫头一身白色长裙朝树下看去,轻轻应声道,“爹爹娘亲都叫我芙儿。”
你也可以叫我芙儿。
外公。
桃中仙童朝你微微一笑,黄药师眼眶莫名有些酸涩。
“芙儿,我是外公。”
此时花开正好,恰是故人重逢。
我植一岛芳菲,一身青衫,迎你似雪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