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揉了揉小胖脸:“真笨。”
梅花垫用力踩在铲屎官手腕上,猫猫义正言辞。
喵!
你才笨呢!猫猫只是腿太短了!
这是生理原因!猫猫也不能控制的!
猫咪骂骂咧咧,直到进入心理愈疗室,猫咪才安静下来。
咪?
在这个宁静得针落可闻的环境中,项笙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铲屎官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猫咪小小的脑袋开始了高速的运转,联想到昨晚做的梦,灵光一闪,一个可怕的猜想在猫咪的脑海中成形。
难道,这个所谓的心理愈疗室实际上是一个切片研究所!
铲屎官发现她是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猫猫,决定将她送来研究??!!
果然,她不应该表现得这么聪明的呜呜!!
做一只笨蛋猫咪,每天混吃等死不好吗??
猫猫头流泪.jpg。
小橘猫苗条的身体瘫软在辞渊的怀中,吐舌头装死。
辞渊看着忽然间反常的猫猫,摇了摇爪子,皱眉:“又应激了?”
面对铲屎官的询问,项笙果断选择装傻。
已死,勿cue。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男治疗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从善如流道:“来了?最近还好吧?”
辞渊语气淡淡:“就那样。”
项笙“喵嗷”一声抬起猫猫头,小小的眼睛里藏满了大大的疑惑。
怎么这俩人,看起来好像之前就认识?
白大褂:“还带了猫?”
辞渊:“嗯,之前在家门口捡的。很粘人,非要跟过来。”
咪???
铲屎官你别造谣啊!
谁粘人了?
猫都是很高冷的,明明是你离不开本喵!
白大褂乐呵呵一笑:“挺好,猫咪是治愈系动物,有助于你的病情恢复。”
项笙竖起的耳朵一抖,腿一蹬从辞渊的怀里跳了下去,围绕着白大褂的脚下转来转去,抬头喵呜喵呜地叫唤着,焦急:什么?什么病请??我的铲屎官怎么了???
白大褂:“你这猫在做什么?”
辞渊:“它很聪明,能听懂人话。”他看着猫咪担忧焦急的样子,神色微微柔软。
“真的?能听懂人话?有这么聪明?”白大褂一听有了兴趣,“小猫,sin30°等于多少?”
二分之一,滚!
小猫恼怒。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铲屎官一样聪明,可以解读猫咪的肢体语言!
房间被拉上窗帘,一道明媚的春色阳光从缝隙中倾泻而下,细微的灰尘颗粒在空气中浮动。
“最近还有梦见她吗?”白大褂点燃了香薰蜡烛,小小火苗跳跃,淡淡好闻的香气缓缓升腾。
她?
柔软的地毯上,小橘猫跳来跳去追逐一只揉成一团的纸球,实则耳朵尖尖地竖起来,聆听着两人的对话。
“每天都梦到。”辞渊半躺在放松椅上,阖着眼,声音轻得像是叹息。
“是美梦还是噩梦?”
辞渊沉默一会:“很难说。”
“梦见什么了?”
“一道模糊的玻璃,木质棱框,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她穿着白色的裙子,从巷子那头跑过来,裙子上的紫色蔷薇绽放,笑声由远及近,然后她又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想看清她,但怎么也看不清。”
“有试过叫住她么?”
“有,但她还是会走,并且说,很讨厌我。”辞渊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尾音透露了那么几丝不稳。
猫猫震惊地张大嘴,纸团从口中掉落在地。
强大冷淡如辞渊,竟然也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
“接着说你的梦吧。”
“然后我梦见床下有人。”
项笙被吓得汗毛倒竖,白大褂瞟了一眼小猫,发现猫咪已经炸毛成了一团刺猬,不由得稀奇。
辞渊:“它冲上床脚,把我拉了下去。”
“愧疚、恐惧、过度念旧、分离焦虑,虽然症状还是很严重,但好在没有继续出现自残的现象,情况有所好转。”白大褂在纸上刷刷刷写下几个字,“你休息一下,我去开药,两个小时后叫你。”
项笙呆呆听完全程,然后调出时空管理局给她的虚拟小本本。
上面已经简短地记了几条:
“今日铲屎官给自己当坐骑,灵宠契约达成!喵喵喵喵!”
“铲屎官给自己洗jiojio,山竹爪爪开花~”
“给铲屎官踩奶,铲屎官腹肌很棒,Q弹顺滑的jio感!”
最近的一条是:
“铲屎官晚上失眠,偷吃安眠药被猫咪警官当场抓获!”
项笙操作着粉色肉垫,小本本上写下新的一条:
“娱乐圈顶流和他的甜心小逃妻:翘屁嫩男惨遭抛弃为哪般?”
写完后,项笙搁下了笔。
小猫低着头,耳朵焉哒哒地垂下,肉垫一开一合地在地毯上踩奶。
明明她已经用这么轻松的口吻记下来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