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外面风大,我扶你进去吧,你找个地方好好歇歇。”
华蓝却甩开他的手,顾自生气,“不要你管,你最是不好……,欺负我,如果,博文在……就不会这样,博文,博文……”说着说着,又开始呜咽。
金泽诧异,“我怎么不好?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欺负了……就是欺负了,从头到尾,你漫不经心的……胡闹,就是,”华蓝象个耍赖的小孩儿,说话语无伦次。
金泽与她说不清,只好强行将她拉起来,“算了,你这样一时醒不了酒,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华蓝想挣开他的束缚,无奈金泽手劲十足,象铁钳一样令她难以动弹。
随着金泽的脚步刚走了两步,她又一个趔趄,倒在金泽的怀里,冬季的夜风寒意深重,一阵阵袭来,华蓝虽然身着高领毛衣,外罩的棉衣前襟领口却是大大敞开着,金泽便将自己的羊绒围巾裹在了她的脖子上。
待他将华蓝扶到小轿车的后车门,刚费力将她送进车里,她一下子倒在了后座,已是醉得不省人事。
金泽看了看表,预估了一下时间,这情形钟丽娜大概会应酬得比较晚,待送华蓝回家,再过来接钟丽娜,时间上也应该该足够,于是载着华蓝直往她居住的新景小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