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后的摸样,躺在他的臂弯里,呼吸轻吐如兰,肌肤雪凝如脂,长长微卷的睫毛微微煽动,安详而恬静的面容带着点点的笑意,仿佛做着一个美丽的梦。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温顺时像只可怜的羔羊,倔强时像只可怕的刺猬,发号施令时像个可爱的小老虎,金泽特别喜欢看她窘迫的样子,听《何日君再来》时,她佯装镇定的神态差点就让他想逗她,但是他不能再破坏他们之间这种协调的关系。
曾经,金泽一次又一次地想过放弃她,如今对着她,还是欲罢不能。
文健忽然跑了进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早?”
“紫枫呢?还在你那里吗?”把紫枫带回来,他要安排的事情还很多。
“哦,我把他带来了,总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宿舍吧?现在和服务员们一起用早餐呢,你昨晚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会来接他呢。”
“本来是打算接他的,嗯,……有点事耽误了,就没回来。”金泽想起华蓝,脸上不觉浮出一丝笑容。
“哦,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是和上次那个女孩出去了?”这种事,文健总是很有兴趣。
金泽知道他说的是那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自上次和华蓝大吵一架后,没几天这个女孩就经常出现在他的身边,她很清秀文雅,气质十分象华蓝,如果华蓝可以把他当做别的男人,他认为他也可以找一个替代品,但是当那女孩扑进他的怀抱时,他才发现她终究不是华蓝,感觉完全不同,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她,这对他来说不稀奇,却让女孩伤透了心,她告诉金泽,这份美好的感情是她的初恋。
“我们上个星期就分道扬镳了。”金泽说。
“什么?”文健大呼一声:“禽兽啊,禽兽,长时间没见你交往什么女人,一出场,这么纯洁的花骨朵你也玩弄,那可怜的小心灵应该凋谢彻底了吧?你TM真不是人!”文健叹息着,以前和金泽纠缠的那些女人虽说不同类型,不同气质,各有千秋,但他至少不会招惹太单纯的女孩,金泽认为她们对感情太执着,分手起来挺麻烦,现在那个纯纯的长发女孩出现在他身边时,文健见他换了口味,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
金泽横了他一眼,“有你说得那么难听吗?这一个,我可没碰。”因为抱着她亲吻的感觉不对,就没有再发展下去的兴致了,“再说,什么玩弄?以前交往的,都是你情我愿……”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华蓝,只有华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