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低也不要气馁,还有一次机会,这一轮难度比较大,总分100,好,请台上合作的六组搭档们,搭档彼此之间握一下手,握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会让你准备的找出对方。”
华蓝和金泽勉强握在一起,金泽刚触碰到她的手,就感觉异常发烫,“你病了吗?你在发热?”他盯着她红通通的脸惊讶地问。
华蓝赶忙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出来,此刻她对他已是失望之至,她侧过身默默站立一旁,极力冷静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金泽这才明白华蓝叫他上来的用意,原来希望他助一臂之力,临危解难,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看着华蓝孤单无助的身影,他恨自己没拉她一把,还把她往陷阱里推。
“我去跟主持人说,让你下台去好了?”金泽对她说,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这样下去他们这一组肯定是最低分,根据晚会的气氛,主持人肯定要求失败一组表演贻笑大方的娱乐性节目供大家一乐,他原计划让华蓝出丑,却自作聪明自己砸了自己的脚,他得赶快收拾这个残局。
“游戏都已经进行这么久了,还差最后一轮,你认为现在退出合适吗?大家都高高兴兴的,突然退出不会令大家扫兴吗?而且我们的分数最低,此刻退出,别人怎么想,肯定认为我们是借故逃脱。”华蓝说话有气无力,她感到头越来越晕,连说话都比较费劲,只能在心里祈求,“游戏完成之前,千万不要昏倒在台上。”
金泽焦虑地看着满脸病容的华蓝,一心里一阵愧疚,他握着她的手:“那就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至少不会是最差的那一组。”他将双手摊开给她看,他的手背上有一圈印记,是上次咬的牙印,虽然伤口好了,但却留下了淡淡的伤痕,“最后一个环节显然与手有关,我想这双手你一定不会认错的。”
华蓝赫然看见那圈牙痕印,心里也震惊不小,看样子这印记是永远留在了他的手背上,她当时是有多恨他,才会咬得这么深,这一恸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不禁提起足够的精神,没错,还有一个游戏环节,他们不应该是最差的那一队。
舞台上推上来一面高高的纸板墙,墙中间预留了六个巴掌大的孔,主持人让六位男士站在墙后,从孔洞里伸出一只手,让六位女士分别前来辨认,可以肉眼观察,亦可以通过握手找感觉,华蓝最先认出了金泽的手。
同样的,金泽辨认六位女嘉宾的手时,也很准确地找到了华蓝的手。
他们是唯一一对识别正确的一组。
其他的人都把对方的手弄错了,当他们让确认的手的主人从纸墙后走出来时,发现完全是张冠李戴,不仅台下观众乐个不停,他们自己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对于两个临时组队的陌生的人来说,想几分钟就找到感觉并记住对方并不容易。
尽管华蓝和金泽早就相识,但毕竟少有来往,金泽是怎么认出自己的手的,华蓝还是有几分好奇。
这一轮下来,金泽和华蓝的比分扶摇直上,最终总分排列到第五,仅比最后的组合高出10分。
最后一组自然要留在台上表演节目,金泽扶着华蓝下了舞台,然后又从侧门出口将她带到长廊边呼吸新鲜空气,华蓝已然撑不住,刚走出来就一阵晕眩。
“华蓝,”金泽赶紧脱下自己的大衣将她紧紧裹住,然后抱着她来到一处长椅上躺下,探了探她的额头,真的好烫,“华蓝,你感觉还好吗?不行,你这样不行,得赶紧去医院。”,他焦急万分,话不多说,抱起她就往电梯口跑去,却正巧被急匆匆赶来寻找华蓝的李贤燃给拦住了,李贤燃问,“你是谁?你抱着的是我的朋友,请你将她交给我。”他看着紧闭双眼,神情有几分痛苦的华蓝。
金泽却抱紧了她,但不知怎么跟李贤燃解释,只好说:“还是请您让一下,她现在病得不轻,需要即刻送去医院。”
“我知道,我就是她朋友,她是我带来的,请把她交给我,我会送她去。”李贤燃不想让步,而且金泽只是一个陌生人。
见李贤燃上前要接过华蓝,金泽抱着华蓝退后了一步,“不用,我送他去。”他坚定地说。
李贤燃困惑地瞧了他好几眼,这才发现他赫然就是那天晚上送华蓝回家的那个男人,“是你?”他亦发不解,“你是……?”
金泽很清楚想让对方让步,他必须表明足够让对方退让的身份,——“我是他丈夫。”
这一铿锵有力的声明让李贤燃刹那凉透全身,恰巧一阵冷风袭进来,金泽怀中的华蓝止不住哆嗦,不由自主缩成一团往金泽温暖地怀抱里钻,也许是躺得不踏实,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金泽的脸,“金泽,好冷啊,送我回家吧。”她喃喃说。
金泽把她抱得紧紧的。
与此同时,李贤燃的内心感觉更凉了。
“好,我这就送你回家。”金泽温柔对华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