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星君来到巫蛇山山顶,四处缭绕着魔气,它们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一直都徘徊在同一个地方。
山顶的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但是由于魔气一直围绕在洞口,要是贸然前去的话,肯定会被缠着的。
司命星君转念一想,虽然打不过,但是可以让洛泽上神一起来,这样两个人联手必定可以闯进去。
他手指对着额头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一丝术法之力变为一只鸟飞向了身后去找洛泽了。
“希望早点找到洛泽上神,好进去查探。”
他躲在远处的草丛后面,脑子里正在急速运转,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引开那些魔气,这样一来也可以靠自己进去。
阿渺在溪流边上找到石谷草,这草药可以治愈外伤,但是内伤却需要运行自身灵力才能治愈,可她根本没有什么灵力可以给。
自己都快搞不过来了,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灵力给他,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上神,肯定比她自己修行更高。
“你怎么还不醒来?不会是要死了吧?”她坐在那边嘀嘀咕咕,碎碎念。
司海阁。
“仙君,你找到了没有?”
朱厌已经在旁边不耐烦了,为了找到解决之法已经在司海阁内待了近五日了,眼睛都要看瞎了。
“还没有,要想为上神渡过这个劫难,就必须找到解决之法,要不然叫渡劫呢!”鹤秀手里正在不紧不慢地翻着这本书,快看完一半了。
鹤秀身为掌管神仙气运的神仙,怎么可能不为他们想到解决之法,主要是想办法是最耗时间的,而他本来脑子就转慢,但是最后不还是会找到办法为他们渡过劫难。
倒是朱厌的慌张与催促,显得他们俩完全不是在同一个频率。
“你说说,洛泽都已经活了上万年了,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才遇到自己的劫难,奇怪得很!”朱厌很是好奇,他在初生的时候就已经渡过了自己的劫难,还成功飞升成仙。
可是到了洛泽这里却十分难搞,鹤秀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有解决之法的内容,书也是翻了几百本了。
“找到了!”鹤秀一声惊呼。
朱厌赶紧从地上起来,坐在了他的身边,眼睛一个劲儿往书上面瞟,“哪里,在哪里?”
一个劲地往他这里挤,鹤秀转过头,看着朱厌,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再挤本仙君,就别怪本仙君不客气了!”
似乎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朱厌笑着说,“好好,你快说!”
鹤秀把书拿起,对着那里读出来,“神者,劫为生,则为过;星镜现,彩云移,月明稀;紫月与之相生相克,必远之。”
朱厌看不懂这些话,大都是上古时期的文字,鹤秀虽然认识这种文字,但是他也不太懂其中之意,竟然是写的渡劫之法,可为什么要扯上星镜?他十分疑惑,陷入了沉思之中……
“唉——”朱厌摇摇头,看着鹤秀又陷入了沉思,他便不想再理这书呆子了。
“紫月?”鹤秀一直很疑惑,这紫月……是谁?
难道指的是一个叫紫月的女子或者是……
从司海阁出来,朱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音泉宫,本想找洛泽的,笑祈却告知他,“神君不在,还请仙君改日再来。”
扑了一趟空,朱厌不再想继续待在这里,他要去下面玩玩,找找乐子。
到现在了,洛泽还没有醒过来,阿渺不得不往他要死的方向去想。可是他可是堂堂的洛泽真神,怎么可能轻易没了呢!
她走到他脚下,仔细察看他的伤势,还是丝毫没有变化。反倒更加恶化了,她大脑急速运转,到底该怎么办。
这魔气是上古时候的,本来就喜欢吸收这世间最邪恶的东西,蛇巫上天地初开时就有了,从月族出现到现在已经有五十万年了,而催月也在这里封印了快一万年了,魔气肯定不少。(时间)
姒妖所遗留下来的催月,杀过不少生灵,魔气极重。
他看来是被魔气侵入体内了,“看来,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她卷起袖子,拿出腰间的小刀,心理建设正在建起之中;传说中的纯净之血就在她身上,所以她可以用自己血驱走洛泽身上的魔气,只是看她不愿罢了。
从被婆婆捡到的那一刻,阿渺的命运就注定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今天我真的为你下血本了,洛泽上神你可别醒了就不认人了!”她拿刀划开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在他的嘴唇之上。
一丝丝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随着袭来,她忍住不让自己的手晃动,以免浪费了每一滴血。
皮肉被割开的感觉已经是在三年前的体会了,今日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十日的人而牺牲自己的血,一滴滴的血从手腕处流出滴落在他的嘴唇之上,她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的流失,那估计是最不好受的感觉了;血顺着手腕处的皮肤纹理,顺着手臂流向她的衣袖处,阿渺往后紧了紧衣袖。
纯净之血进入了他的嘴里,化为灵气流入五脏六腑,洛泽虽然是昏迷的,但是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一丝丝纯净之气的流入,他迷迷糊糊之时,睁开眼睛。
“你醒了!”
她止住血,用手帕把自己的手腕包起来。
眼下已经是耽误了三个时辰了,但是她却再次失去了逃走的机会;你哦鸟儿找不到洛泽的气息,一直在蛇巫山里到处乱飞。
洛泽闻到一丝血腥味,他舌头只是舌尖顶了顶左腮,平静地收回放在阿渺身上的目光;他仔细地回味刚刚那一丝血腥味,发现自己嘴边沾染了一点血。
“这是什么?”他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是我的血!”阿渺语气很不好,她很生气。“要不然,你这位鼎鼎大名的洛泽神君就要被魔气侵蚀导致息海紊乱而亡了。”
单手扶着树,他松开握紧在衣袖之下的手掌,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仪容,整理了一下。
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一丝的不对劲,洛泽眸中无甚喜怒,只是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迹时,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
毕竟是她救了自己,反倒是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