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信是个小喽啰来送的,晁霖给了喽啰一些金银后便让他回了山。
信是晁星写的,写的是让晁霖赶紧回山,众兄弟们都很想她,都要新年了结果山寨上下气氛抑郁异常,晁盖连后院都不出,吴用也天天拉着脸,她再不回去兄弟们都要憋疯了。
晁霖拿着信,如今已十二月中旬,确实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她想着,武松这些日子被自己各种洗脑梁山的好后对之已然心动,但他性格开朗,阳光豪迈,她突然不忍心叫他认清这黑暗的社会、昏暗的朝堂。她又算着武松被外派去东京的日子就在这两日,而她只要正月时再来救下武大就功德圆满了。
下午的时候武松从县衙回来,告诉晁霖自己要去东京地面走一趟了。
“二哥什么时候动身啊?”
“自然是越快越好了,知县大人欲要送一担礼物去,我也不能耽搁了。”
晁霖把信展示给武松:“巧了,我也得回梁山了。”
武松点头:“你都下山这么久了,是该回去了。”
武松邀请晁霖一起回武大家吃个饭后再离开,晁霖拒绝了,她实在不想再听潘金莲阴阳怪气了。
她嘱咐武松注意安全,让他此行一趟快去快回,又让他告诉武大在家时不要与人生事,过完年她会再来一趟,若他有事,可以去梁山找自己。
第二日,她骑马离开,回了梁山。
阳谷县离梁山骑马只有一日的路程,晁霖清晨出发,傍晚就到了梁山脚下,她走进朱贵的酒店,里面的人看到她皆是一愣。
“晁头领,你回来了?!”
“晁头领回来了!”
“晁头领你怎么才回来。”
“快去叫掌柜的!”
众人七嘴八舌,晁霖还没来得及回任何一个问题,朱贵就从酒店后院走到了前面。
“回来啦霖妹。”
朱贵看到晁霖回来后很开心,他笑着对她说可算回来了,山寨上下总算又能活跃点。
“回来了。”晁霖点头,又嘿嘿笑起来:“收到小星哥哥的信就回了,听说哥哥们都挺想我呀?”
“可不嘛,你一下山就是两个月,这都要过年了才回来,能不想你吗。”朱贵回答,又说道:“你走了一天了吧?先吃点东西,我去给山寨写信告诉他们你回来了。”
朱贵写了信发上梁山,晁霖在酒店里还没吃完时,二五七就已经划着船来了。
“霖妹——”
晁霖还在店里就听见了阮小七的叫喊声,她抬头,二五七也正好走进了酒店。
三人见到晁霖都十分地高兴,阮小七更是坐在桌子上对着晁霖的脸又揉又捏,阮小二和阮小五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行啦七哥,一会脸都被你捏变形了。”晁霖推开了阮小七的手。
“俺这不是想你嘛。”阮小七看着她,嘻嘻笑的像个傻子。
晁霖张望了两下,却见三人都是空手而来,便好奇的问道三阮:“哥哥们不是写信说打了大鱼给我回来看吗?鱼呢?”
“在水寨呢,”阮小二挑眉:“我们兄弟走得急,没来得及拿鱼,一会带你去看吧,今晚我们就给它杀了,给你炖鱼汤喝。”
晁霖坐着二五七的船上山,晁盖和吴用一直在岸边等她,她近岸下了船,笑着扑向了晁盖。
“大哥!我想死你啦!”
“小霖想保正,就是不想小生呗?”吴用看着晁盖怀里的晁霖,酸溜溜的开口。
“哪能呀,”晁霖抬起头,“我也想加亮哥哥,山寨的哥哥们我都很想的。”
“就你会说话。”吴用笑了,宠溺的白了她一眼。
“哎,看见大哥出院门,又看见军师哥哥不拉拉脸还笑可真难得,霖妹回来也太好了。”阮小七站在晁霖身后,默默感叹道。
“别瞎说话,一会军师哥哥又罚你去钓百尾大鲤鱼,我和小五可不帮你。”阮小二给了阮小七一脚。
“五哥,你也不帮弟弟吗?”阮小七吃了瘪,可怜兮兮的看向阮小五。
“不帮。”阮小五想都没想,快速回答。
晁霖一边挎着晁盖,另一边挎着吴用,一手一个走进了聚义厅。
厅内已摆好了宴席,梁山众人皆在这里等着晁霖,见到她后,纷纷露出笑靥,上前关心。
“贫道还以为妹妹贪眷山下风光,不愿回山了呢。”公孙胜眯起眼睛,捋着胡须说道。
“哪能呀,山下再好,也没有山上风光好。”晁霖笑着回答。
“小霖你走这么久,想煞洒家了。”杨志偷偷与晁霖耳语,脸有些泛红。
“当然,”晁霖也压低声音回道:“我也想杨志哥哥呢。”
“小丫头在山下没遇见什么麻烦吧!洒家在山上可是日夜悬心啊!”鲁智深拍拍胸脯,大声问道。
“放心大师,有也被我解决了。”晁霖挑眉,满脸骄傲。
“你不在山里,我可是无聊的紧,都没人与我散心说话了。”林娘子拉住晁霖的手,笑着嗔怪她。
“雅儿姐姐,让林教头陪你呀。”晁霖笑。
“他一天练兵繁忙,才没空理我呢。”林娘子撅起嘴,“你回来就好。”
众人又陆续说了很多,晁霖也与众人说了自己这两个月的经历,说柴进多么的仁义大气,宋江如何的不愿上山,还说她与武松结拜成了兄妹,还认识了武松的大哥。
“没想到霖妹出门一趟又多了个哥哥,”阮小七吃醉了酒,走到晁盖椅子旁靠住,笑的没个正形:“当时俺们七兄弟结拜,霖妹就天天哥哥哥哥的都叫不过来,那时大哥就吃飞醋还黑脸,如今好不容易接受适应了,霖妹又有新哥哥了,大哥不会又要不高兴了吧!”
吴用转头白了阮小七一眼,又给了阮小二一个眼神。
阮小二会意,一把捂住了阮小七的嘴:“你把嘴给我闭上吧你。”说着,就给他拉离了晁盖身边。
晁霖看向晁盖,而晁盖只是看着她,并未不高兴,却也不是高兴的样子。她知道晁盖在等她的一个解释说法,她笑起来,哄着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