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将布袋小心翼翼地收好后,心中也开始暗暗揣测:这封信上究竟写的什么内容,能让这位东楚的八皇子这般看重。 姜纶又笑着向孙公公说道:“今日就辛苦孙公公了,眼瞅着就到饭点了,我这边就叫人去准备晚膳,还请公公不要嫌弃,留下来吃顿晚饭吧。” 面对姜纶的盛情邀请,孙公公却是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八爷,我这还急着回去复命呢,若是出来久了,恐怕宫里的人都会有所察觉了。” 姜纶闻言,也是不再强留,略带惋惜道:“哦,既然这样,那公公您还是尽早回宫去吧。哪天公公若是出宫,可以到我这来一叙,天景楼随时欢迎公公的光临。” “一定一定!” 孙公公点了点头,而后便向姜纶恭敬地施了一礼,离开了大厅。 待得孙公公离开后,姜潜也有些疑惑地向姜纶问道:“八爷,这封信上莫非有镇魂石的线索?” 姜纶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您要给那太监二十颗上品灵石?” 听到姜纶的话,姜潜脸上的不解之色更甚。 姜纶回道:“因为这信上有一个更重要的讯息!” “更重要的讯息?” 姜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云峰的叔祖,云阳,死了……” “什么?!” 听到姜纶的话,姜潜心中陡然一惊,顿时瞪大了双眼。 此时的姜潜心中已震惊到无以复加,也难怪姜纶要将20颗上品灵石赏赐给对方,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可真是个天大的消息。 姜纶又道:“有了这个消息,即便这次没能寻到镇魂石,父皇也不会怪罪于我了!” “八爷,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大喊,随即便有一名侍卫快步冲进了厅内。 “什么事?” 突然被这声叫喊声惊扰,姜纶顿时露出一脸的不悦。 那侍卫当即颤颤巍巍地回道:“夜魂的命格牌碎了!” “什么?” 听到那侍卫的话,姜纶和姜潜当即露出一副惊骇无比的表情。 …… 晋州郡北部,韩家。 深夜,韩宣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便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咚!咚!咚! 他刚刚入眠,却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什么事?” 韩宣被这阵敲门声惊醒,韩宣立刻睁开眼睛,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悦。 屋外传来家仆焦急的声音:“家主,二公子,二公子他回来了!” “子业这时候回来了?” 听到那家仆的话,韩宣顿时皱起了眉头。 见只是韩子业回家,算不上什么大事,韩宣连床都懒得下,直接向那家仆吩咐道:“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明天再去见他。” 那家仆却一脸为难道:“可是,家主……” “怎么?”韩宣有些疑惑。 那家仆支吾着说道:“二公子他……家主,您还是亲自去看看二公子吧。” “嗯?” 听到这家仆的话,韩宣就是再笨也知道,韩子业肯定是出事了。 于是,韩宣快速从床上坐起,向那家仆问道:“二公子出事了对不对?” “是……”那家仆低声回道。 得知韩子业出事,韩宣立刻走下床,朝着屋外走去。 韩府的一间宅院内,此时有大量的韩家子弟聚集于此。 “怎么回事?”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身着一身黑衣的韩宣缓缓走进院内。 “家主!” 看到韩宣到了,在场的韩家子弟立刻向韩宣拱手施礼。 韩宣摆了摆手,问道:“子业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一名侍卫向韩宣禀报道:“家主,刚刚小人在大门站岗,结果看到有个鲜血淋漓的身影突然倒在大门口,我看这人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就上前一看,才发现门口的这个血人竟然是二公子……” 听过这名侍卫的禀报,韩宣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韩宣又问道:“子业现在怎么样?” 那侍卫回道:“还不知道,朱神医正在里面帮他医治。” “吱扭!” 就在这时,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从屋内走出来一名身着黑色长衫的长须男子,此人正是那侍卫所说的朱神医。 看到朱神医出来,韩宣立刻上前询问道:“朱神医,我儿怎么样了?” 朱神医沉着脸说道:“二公子伤得很重,现在还在昏迷中,但好在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 “什么?” 听到朱神医的话,韩宣也是满脸紧张地冲进屋内,看到了床上浑身是血,面色苍白的韩子业。 “子业,子业你怎么样了?” 看到韩子业这幅模样,韩宣也是双眼通红地冲到了床边。 韩宣膝下原本有一长子韩子风,但在十年前他这个长子遭贼人所害,英年早逝。 从此,韩宣便将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这个次子韩子业身上了。 而韩子业也没有辜负韩宣的期望,年仅三十七,修为就已经突破到武皇中阶,在整个神州也称得上炙手可热的人物。 如今,他这个次子又遭遇此等劫难,韩宣心中也是心急如焚,他可不想像十年前一样,再经历一场丧子之痛。 这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