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甚知名的小门派,虽每年盛会都有资格参加,却从不被人重视。而他的师父却渐渐发现他根骨出众,便寄厚望于他,甚至希望他能将门派建立成仙门中的第四大门派,与长清堂,毒龙门,相思门并肩而立,他也一直以此为志。
今年少年方来长清堂时,他默默无闻,甚至屡受嘲讽,却未曾想遇到一个也称自己来自小门派的姐姐,对自己百般照拂。
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姐姐时,她眼睛乌亮,面颊上还有淡淡几点雀斑,她的容貌并不出众,而她的一颦一笑与朝夕相处的可亲却渐渐让他生出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他从没有向她提及。
少年知道只有这个姐姐明白他,也只有她真正懂他。
少年今年被师父选作门派的代表参加长清堂的试炼,也是这一年中他头角峥嵘,打败了诸多名门弟子,甚至是长清堂作为主持方派出的三个弟子,他也打败了其中之一,赢得仙门众人称许。
他同姐姐说好出了秘境一定分她一样最想要的宝物,未曾想她却在这以这样的方式陪伴他……
蓦地,女郎轻哼一声,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少年胸膛,把他向外推,娇嗔道:“给你碰你便碰了那么久,你就这么欺负姐姐啊……”
少年将手滑下环住女郎的腰,柔声道:“这里便只有你懂我怜惜我,我怎舍得欺负你……”
女郎趁势倒在他怀里,试探地问道:“弟弟怎舍得流连于此,不怕那龙丹阳抢走境内宝物领先于你吗?”
“她比我大好多岁,又是女儿身,她的气力怎敌得过我?”少年不服输道。
女郎似嗔怪般锤了锤他的胸口道:“我不也长你好些岁数吗……”
少年将双手抚在她肩头,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和她们自然是不一样的,在我这你永远是小姑娘。”
“弟弟现在不怕看姐姐了吗?”女郎也不再以手掩饰,用手指轻轻划着他露出的胸口道。
少年的目光似贪婪的野兽般在女郎上身逡巡,他未曾想这脸蛋儿并不突出的女郎有这般可人的身姿,光滑纤长的脖颈,酥软挺翘的大片柔云,纤细似沙漏般的腰。
他双手捏着女郎的腰,将脸直接埋进那片云中忘情地舔吮起来。
而女郎也未料到少年竟如此兴奋,她忍不住轻哼起来,少年的头左右摇动着,向山口的小兽般,渐渐这头小兽将她抱到塌上,褪尽纱绸绫罗,用舌尖点着直至那朵娇花处。
女郎兴奋地看着似洞口吞溪的小兽,脸红如醉,不停伸手轻推他的头,而少年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不住地饮着花间甘露,乐此不疲。
“姐姐喜欢吗……”少年抬起似野兽般的炯炯眼眸问道。
“喜欢,不过弟弟漏掉了好多地方……”女郎有些遗憾道。
少年舔舐着花尖问道:“姐姐教我好不好?”
女郎勾着少年的下巴将他往上引,用樱桃红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少年那润泽的唇道:“就从这重新开始吧,你这一生只许和姐姐这样,听到了没有?”
“嗯……嗯,”少年支支吾吾地吻着她的脖颈道,女郎在他身下舞动着,那纤细腰肢不停颤动,她用双腿缠住了少年的腰,引诱他一点点往下探索。
少年将头再次埋进那片柔软中时,女郎迅速将符篆注入灵力贴在少年背部,少年只觉肩背剧痛,伸手一摸发现背上早已是个拳头大的血窟窿。
他望着身下女子时,不觉瞪大了眼。
女郎一手双指夹着一张绿光耀眼的符篆,一手正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冷笑着,声音却无比柔腻:“弟弟,你不是曾说只把心交给我一个人吗?”
那少年将手放在胸前,却没感受到心跳的痕迹。
他身上的血渐渐淌了满榻,将女子碧色的衣衫尽数浸透,他目眦欲裂却说不出任何话,渐渐失去意识,彻底倒在女郎怀中。
女郎将那颗心中的灵气尽数提炼出来存入药中后将怀中男子狠狠一推,便跳进泉水中不知下落。
而此时的丹阳正走入这座琼楼,将珠帘缓缓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