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其它几处要裂开的空间也都在那黑袍之人的干预下闭合起来,最后只从里面传出阵灵光影的两句话:“你是纠正者!我之本尊说过,不管石武想做什么,做了什么,除非你要灭去这一界,否则你不能与他接触!” 阵灵光影见劝说不动那黑袍之人,它没入道灵护境阵内,一道道白光自道灵护境阵上闪耀出现。所有得到阵环星石的修士都发现身上的阵环星石开始现出极致白芒,若再继续下去,似要炸开一般。 霍灸与安戌当先发现道灵护境阵的异样,紧接着一道道投影光束从九天十地其它区域飞至极难胜地外围。 那黑袍之人再次看向石武,洞中的石武保持着手握火红灵子的愤怒状,而他那件深蓝色氅袍内的两颗阵环星石则照得整个山洞皆是白光。 与此同时,那黑袍之人左肩上的两只火红色蝴蝶内传出钧天君的声音:“师尊,据苍天君传来消息,极难胜地的道灵护境阵再现异样。他东方苍天在极难胜地获得阵环星石的门人以及我弟子凤七身上的阵环星石皆生出自爆之象。” 那黑袍之人正要回话,原本被定住的此处空间多出了一人身影。 一身庄稼汉打扮的元叔坐在了山崖边上。他从腰间抽出那根银色旱烟杆,自顾自地把烟丝压进烟孔。点燃之后他猛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缓缓飘向上方的白色烟圈。 情宙鸢于烟圈内飞入场中,立在元叔右肩。 “我知晓了,你先退下吧。”中央钧天禁地之内,那紧闭的石门后方传出了这黑袍之人的声音。 跪在禁地石门前的钧天君恭敬道:“弟子告退。” 元叔等那黑袍之人对钧天君说完才抬首与其四目相对道:“你没必要这么做。” 那黑袍之人坚决道:“我是在帮他,也是在帮我们。”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没必要这么做。他们要杀人就让他们去杀,那是他们的业。你、我、郗汲都有各自的立场。我因向郗汲报复被他利用为这小子在每一处遮掩寂灭之气。以这小子的心思,估计再过几次就会发现使用雷刀寂灭时的异常。我被这小子发现没关系,因为我一开始就是和他接触的。但你不一样,诚如郗汲那阵灵所言,你是纠正者。而那小子是郗汲用迷仙引找到的异数。我相信以你的能为可以去除那小子身上至少一半的杀戮,可如果你施法时出现意外与他直接接触了呢?那这一界所发生的一切就会作为一株偏离轨道的支线彻底断开与主线的连接,我和郗汲的赌局只能在另一个时空继续进行。但我和他都不能确定在那条新的主线上,那个石武能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现在这个所能登上的高度。他是目前为止修炼你所创《九转化灵诀》最佳之人!不到七十年时间,不依靠任何道灵空间他就拥有了雷灵之力与火灵之力。我和郗汲之所以都争着与你合作,无非是想在一个有利于自己的主线上赢得这场赌局,而这条主线恰恰是我和他都认可的。”元叔如实道。 那黑袍之人道:“您很少会这么劝人。” 元叔又抽了两口旱烟道:“因为你和这里的石武都值得。” 那黑袍之人放下双手道:“如果我不于此处抽离他心中那颗杀戮的种子,最后的我们会很难。” “谁不难呢?我这外乡人在你们这里受尽了限制,而这场赌局中我最大的对手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不惜把命都搭了进去。他还将那些对石武有想法的残魂全部设计,只留下一个个愿意相助石武的。我不得不承认,郗汲即便是在我的家乡也定能一步一步走上巨擘之路。”元叔神色肃然道。 那黑袍之人看着下方山洞中被固定在那的石武:“我们真能从他身上得到各自想要的结果吗?” “这是我和郗汲该去担心的问题。你所要的我有把握在赌局结束时为你达成,但前提是你不是郗汲那一方的人。”元叔道。 那黑袍之人抬首看向道灵护境阵:“郗汲已经死了。” 元叔也望向那不惜以炸开阵环星石为威胁的道灵护境阵道:“他确实死了,不过也在道灵护境阵中留了后手。如果你一动,阵环星石必定爆开,石武亦会与你接触!他这是在威胁你,也是在威胁我。” 那黑袍之人沉默过后说道:“既然这是你们二人共同的意愿,那就让这里成为唯一的主线。至于那些在你们相斗过程中出现的旁支由我和情宇蝶去清理。” “有劳了。”元叔吐出一个白色烟圈道。 那两只情宇蝶从黑袍之人的肩头飞起,于半空中开启一道虚空大门,那黑袍之人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待那黑袍之人离开,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晚风继续吹拂山头,吹在了元叔和情宙鸢的身上。 元叔不知不觉抽完了烟孔里最后一点烟丝。他吐出一个白色烟圈,在里面说了几句话后右手轻轻一挥。 那白色烟圈不断向上飘去,直至没入极难胜地外的道灵护境阵内。 那阵灵光影在收到元叔的消息后收回了散出的耀目白光。 同一时刻,那些得获阵环星石的修士都发现他们身上的阵环星石恢复了原样。 那阵灵光影再次降临,它对元叔躬身作揖道:“多谢元前辈保下这里!” 元叔拿着那根银色旱烟杆起身道:“我知道你这句是出自真心,我也就收下了。他已经答应将此处作为唯一的主线,你起码可以安心一段时日。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元前辈慢行。”那阵灵光影恭敬道。 元叔以手中旱烟杆在身前一划,对面青竹大屋旁的长凳上,另一个元叔正在悠闲地抽着旱烟。 情宙鸢环绕飞起,双翼轻触时光,在山崖上那个元叔踏过划出的圆圈后,他们便回 到了忆月峰的青竹大屋前。 长凳上的元叔站起后说了声“你们辛苦了”。两个元叔合二为一,情宙鸢再次落于元叔右肩,那个划出的空间入口闭合消失。 元叔坐去长凳上,他略显疲累道:“印沁,这里的石武是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