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去,一直在门外等着。”在洛寒看来,主子只是吩咐他保护容姑娘,又不是跟踪容姑娘,不需要偷听什么,是的吧?
一旁的洛尘垂下眼,心中感叹,洛寒你本可以做的更好,怎么就不明白主子为啥事儿心烦呢。
赢默白眯了眯眸,见顾凡,顾凡!
随后向地牢方向而去。
.......
容烟看着架子上挂着的人,回忆昨天自己被赢默白一个指头点晕的时候,这个人还是有个人样的,现在,这......赢默白动的刑?
男人已经混浊的双眼勉强睁开,看了眼来人,发现是昨天那个姑娘,那个尊上很重视的姑娘,扯着撕哑的嗓音虚弱地道:
“我知道的已经都跟尊上说了,求姑娘给我个痛快吧。”
“那你得再跟我说一遍。你跟他说的我没听到。”容烟语气平平。
“二长老家的大小姐让我们来杀人,然后嫁祸给尊上。二长老和尊上向来不对付,之前大小姐的人又在你们盟的手里吃过亏。大小姐一直怀恨在心,这次不过是想趁你们盟里受损顺便挑起点事端,报复了你们也给尊上找些小麻烦。我妻儿被拿捏着,不敢不做。但杀人偿命,姑娘杀了我吧。”此时他只求一死。
这男人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跟顾凡给他的信息也能对的上。但毕竟,昨天她直接昏了,然后这个男人在赢默白手里受了刑,昨天到今天这么长的时间,中间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何况,这说词也太顺溜了吧,让她怎么信?
容烟闭了下眼,心情阴郁,深吸了口气。
他说趁着她们盟里受损,这个损失不就是赢默白给她们的吗?他是没要他们的命,但别人要了。
看了眼男人,抬手一道银光闪过,男人头歪向了一边,脖子上血流如注,断了气。
转身的时候,发现赢默白站在门口处,不知道来了多久,容烟此时心情很坏,冷冷地看了眼他,继续往外走。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刻,胳膊被拉住,她被迫停住脚步,侧着脸看向男人。
“刚才去哪了?嗯?”赢默白唇角上翘着,像是笑着,眸中却有难掩的寒霜,尾音那个嗯轻轻地向上挑着,深沉的眸子像要看进她的灵魂。
“我去哪儿不关大人的事吧?”容烟扬了下眉梢语气凉淡。
“呵,”赢默白此时黑眸已经冷到了极致,与她目光交错。
“放开”容烟拧了下胳膊,但没能成功抽出来,而是被抓的越来越紧。
“怎么?我若不说,神主大人也要给我动个刑吗?”容烟仰着头淡淡地开口。
赢默白闻言又一次被气笑了,冷冷地勾了下唇角,松开了她的胳膊,却在下一秒拽起她的手腕,然后大力的攥着她向外走去。没有动内力,就是正常的走路,但容烟却被他扯的一个踉跄甚至被拖着前行。洛尘远远的跟在后面,扫了一眼主子捏着的地方,很明显主子封了容姑娘的脉,也就是说容姑娘现在跟没有修为的平常人一样,难怪会被扯的一个踉跄又一个踉跄的。看来主子气的不轻,不禁为容烟捏了把汗......
昏暗的天空,在容烟被拉进门的那一刻,终于落下了瓢泼大雨。
一脚踢开门,容烟被拉进去,下一秒被甩在了椅子上。身后的门彭的一声关上,容烟刚刚站起一半,腿还没站直,男人就已经站到她面前,双手握着椅子的扶手,压低身子贴在她面前。
容烟猛地向后靠去,狠狠地撞在椅背上,上好的木材硬硬的直接咯向她的后背,容烟咬了咬牙,这该死的狗男人,封了她的修为,这一撞差点疼的低呼出声。
“你到底要干嘛?”容烟愤怒地瞪着眼前的人。
“不是你说的要我动刑吗?”男人眸底晦暗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回答。耍无赖是吗?她还嫩点......
“......”容烟错愕,他是不是有病。
“既然小烟烟喜欢玩这个调调,那本尊就成全你。”此时的赢默白已经全无怒气,语气懒洋洋的。
容烟一身鸡皮疙瘩,小烟烟又是什么鬼。努力地向后却再也拉不开两人的距离。只能侧了侧脸,但她侧了侧脸,对方也会跟着偏偏头,容烟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点,硬的不行来软的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人,你冷静一点好吗?”
听着她明显比刚才软了的声音,赢默白心中的燥郁之气好像散了一些。
“来,说说刚才去哪儿了?”他依旧坚持着最初的问题。他不是不允许她有其它的朋友,但是他不能接受她有事情不来找他而是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不管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不接受她心中对除他之外的男人有依赖。尽管他知道容烟对顾凡只是朋友之情,但他却看的出来顾凡对容烟的心意绝不止友情,只不过他这些年来一直掩饰的很好,用朋友的身份像个大哥一样守护在她的身边罢了。
“这很重要吗?”去见顾凡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她不明白她就是没有让白二和洛宣跟着,这很重要吗?
“重要。”赢默白克制着情绪,觉得自己的耐心正在一点一滴的耗尽。
“我去见个朋友拿些关于这次刺杀的消息而已。”容烟叹了口气,她怎么就觉得她俩的关系怪怪的呢。
“你说过你喜欢我,还说对我负责,你忘了?”赢默白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轻轻地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浓密的睫毛低垂着,语气怎么听都能听出一丝委屈的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容烟顿时语塞,这厮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上,莫不是也被魂穿了吧。
“大人,咱能不这样说话吗?”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她有些不安。
赢默白看出了她的局促,向后拉了拉距离,但依旧把她圈在他与椅子之间。
容烟调整了一下气息,低着头问了一句:“想来大人也知道四姐这件事儿是谁做的了,我想问下大人要如何?”话落猛然抬起头盯着他的眼。
“你想如何?”赢默白眸色坦荡地对上她的眼,似乎对她并没有什么隐瞒。
“血债血偿。”容烟平淡地答。这是她历来的准则,她从来就不是圣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