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戏谑道:
“这是秘密。”
结束节目录制后,他摆脱了堵在大厦外热情迎接的一众粉丝和记者独自回到车里。他阖上眼深呼吸,好看的眉眼微蹙,用指关节反复按揉太阳穴,飞机刚落地就赶来参加节目录制,现在困意和疲倦一下子涌遍全身。在国外的几年他一如从前,过于密集的视线和灯光令他头疼不止。
想到即将参加的电影发布会,胸口的烦闷感就无法消散。他点了支烟,袅袅的烟雾自指尖逐渐弥漫至车内,头痛才略有所缓解。每每这个时候,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她的面孔,像是种习惯般,这三年来周而复始。
“不是有告诉过你不要在车子里抽吗,知道车垫沾上烟味后有多难去除吗。”司原淡淡地看着满脸不悦的经纪人上车碎碎念,神色悠然道:“那要不要我换到发表会现场去抽?”
安秦看着眼前这个心不在焉的男人,相处几年下来还是摸不透他的脾气,访谈时像什么“一切听从安排”,少见地说了些漂亮的场面话,明明性格反复无常,仗着一骑绝尘的超高人气常常不听公司的安排,还在片场临场发挥随意更改台词和动作,就连作为经纪人的他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帮他开车和买烟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安秦一声长叹,“您请便,两天后电影发表会的稿子和记者拟定提问我已经整理好,请拨冗浏览一遍,公司和电影投资方对国内市场很看重,祖宗,到时候请千万别出岔子,算我求你。”
司原恍若未闻,在整支烟燃尽后把玩着金属打火机,呆呆地望向窗外失神,若有所思地冒出一句:“你说得对,被烟雾沾染后想要除掉,的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