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道:“这种手法既残忍又隐蔽,如果犯人的心理足够强悍,不露破绽,在薛御医本身就有头疾的前提下,那还真的难以断定死因。” “幸好是由公孙判官出面,否则换另外一位判官推官,薛御医就会冤死了。” “普通女子很难下如此毒手,这侍妾是否有来历,又为了什么利益,谋害身边人呢?” 公孙昭回答:“那个侍妾惜奴,原是小甜水巷桃夭坊的小姐,被薛神医赎身带回府上,眼见薛神医身体每况愈下,害怕他死后自己没有着落,又得贼人许诺,事成后予以百金,就痛下杀手。” 相比起文人骚客,喜欢编造出一些卖艺不卖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桥段,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李彦对于青楼从来没什么好印象。 被卖入青楼的女子十分可怜,但那个环境真的会将人变成鬼,他冷声道:“将这个桃夭坊好好查一查,惜奴或许无情无义,却也不会凭白相信他人的承诺,贼人想要借她之手谋害薛神医,需要有人取信,桃夭坊嫌疑很大。” 公孙昭之前一直想着太后的病情,此时恢复冷静,同样做出相似的判断:“贼人已经露出马脚,我会搜查桃夭坊,顺藤摸瓜,将其抓出来!” 李彦道:“就目前而言,你分析的凶手动机是什么?” 公孙昭张了张嘴,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却更不敢说出口:“兄长,我绝非故意向你隐瞒,只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不可牵连旁人……” 李彦体谅地道:“我明白的,但也不能一个人扛着重担,之前我们在会仙楼看到你动身,大家都很担心,你挑些能说的便是。” 公孙昭感动不已,深吸一口气道:“从郡王遇害案开始,我们分析了很多,首先是个人私仇,然后又是无忧洞的招安威慑,但现在我再重头看这些案件,或许案件没有那么复杂,可以是一个很纯粹的动机,只是恰好遇到了其他的巧合,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李彦恍然:“莪明白你的意思了,郡王之死,打击最大的人无疑是太后,凶手的目标也是太后?” 公孙昭眼中闪过痛楚:“是的,现在薛神医的遇害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凶手想要谋害的,自始至终是我大宋的太后,外戚是打击太后身体的利器,御医是阻止太后康复的手段,其心太歹毒了……” 李彦道:“你的分析不无道理,现在太后对你如何?” 公孙昭脸色难看:“太后以前都不知道我是谁,此前赐下绯袍,也是因为郡王之死,想到了我这位判官的作用,至今凶手并没有抓住,太后自然又大为不满,前日招我入宫时,痛斥许久……” 李彦看着他。 公孙昭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 这样一个愚蠢又自私,既没有掌握朝廷的能力,还不愿意放权的太后,值得维护吗? 但仅仅迟疑了少许,公孙昭就沉声道:“我乃开封府衙判官,在其位担其责,我维护的不是太后,而是大宋的法度威严,岂能让贼子得手?” 李彦颔首:“我佩服你的坚持,正好近来街头巷尾又传了不少消息,如何应付太后我有了些后续的心得,依旧是纸上谈兵的心得,一家之言不可尽信,你想听听么?” “兄长太谦虚了,若无你的指点,我恐怕当时就过不了太后那一关,哪里还有这身绯袍?当然想听!” 公孙昭精神大振,洗耳恭听。 然后。 新世界的大门,再度向他敞开。 一扇又一扇,开个不停。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