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兰一时口嗨,居然忘了顾北笙的妈妈就是顾北笙的逆鳞,她还来不及后悔。顾北笙直接一个耳光抽下来。
她被抽得眼冒金星,跪坐在楼梯扶着扶手缓不过神,然而迎接她的又是一个耳光。
“你也配提我母亲?!你也敢在我面前提她?!”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明觉……救我!明觉!”简玉兰嘴角被抽出了血,哭得那叫一个激烈,不停喊着顾明觉的名字。
顾北笙冷笑着,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往楼下拖,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佣人们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大小姐好久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见顾北笙实在打得凶,有怕出事的偷偷去了顾明觉的房间。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今天就是顾明觉来也救不了你,提我母亲,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你也配提她!?”
一开始简玉兰还能哭着喊顾明觉救她,如今被顾北笙按在地上打,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一个劲的求饶
“顾小姐……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顾明觉听着佣人说的,连忙下楼,就看见顾北笙发疯似的把简玉兰摁在地上打,而简玉兰哭得撕心裂肺。
他几个跨步过去,一脚狠踹在顾北笙后背,顾北笙措不及防往前一扑跪在地上。简玉兰见着顾明觉就像看见了大救星,扑了过去,开始哭,“明觉……明觉……我好怕好怕啊……北笙她要杀了我……明觉……”
顾北笙赤红着眼站起来,冷眼看着抱在一起的狗男女,她刚才怎么就没把她的嘴撕了,让她还能在这里狗叫。
“怎么回事?”顾明觉一边安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简玉兰,问的却是顾北笙。顾北笙未答,简玉兰就做了抢答。
“明觉……呜呜……刚才北笙回来……我就好心的问她喝不喝鸡汤……没想到她就说我是一个……小三……也配和她讲话,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她……她就开始对我动手……呜呜……明觉我好疼好疼……你看……”
简玉兰把自己肿了的脸,流血的嘴,还有手脚上磕出的淤青都展示给顾明觉看,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真是让人看着就怕,因此对顾北笙这个施暴者顾明觉面色更加黑沉。
顾北笙就知道这个贱人会这么说,就像当年嫁祸她妈妈,离间他们的夫妻关系一样,这颠倒黑白的功力真是厉害。
眼下,谁是受害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顾明觉沉着脸,“顾北笙,你真是好样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非要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你才舒服?!”
“呵……”顾北笙讽刺一笑,她真是蠢得可以,她居然还会对这个瞎了眼的爹抱有一丝期望,果不其然,如当年一样他再次偏向了那朵老白莲!
“你要护着她是吧,好啊,今天我就让你两个狗男女一起去下面祭奠我妈。”
她冷笑着拿过一旁的花瓶,一步步向两人走近,像极了一个魔鬼,让人从头冷到脚底。
“顾北笙,你敢……”
花瓶即将砸下来,却被人接住,硬生生打碎。
是顾北霆,他冷冷看着顾北笙,沉声:“闹够了?”
顾北笙愣住,看着他的血流下来,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刚才还在哭的简玉兰此时也是又麻木又呆。
他的手上扎进了几块碎瓷片,看着很怕人,顾北笙因为花瓶碎时的冲力,手上也被拉了条口子,也开始流血。
顾北笙把手中剩下的碎花瓶好死不死摔在简玉兰顾明觉两人面前,两人都被吓得抖了一下。
“你也相信那个贱人的?”
顾北霆复杂的看着她,“你的教养都学到哪里去了,张口闭口的贱人,那是简阿姨。”
顾北笙冷笑,笑出了声,笑得癫狂,动手给了顾北霆一拳,把他打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冷眼看着他,道:“以后我妈就我一个女儿,你别说是她儿子,你不配。”
又走到顾明觉两人面前蹲下,无视他想杀人的眼神,一手将他的手反扣住将他扔到一边,又狠狠捏住简玉兰的下巴,“你最好期望顾明觉活得久一些,不然你的下场是什么你清楚,想死你就继续来招惹我。”
简玉兰被吓得说不出话只是流泪,呆呆的点头。将她的下巴甩开,顾北笙径直出门。背后是顾明觉的乱骂咆哮,还有简玉兰的哭声。
不出意外,顾家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小小姐,小小姐。”
顾北笙停下脚步,背后传来齐叔的声音,齐叔提了个医药箱跑过来。
“小小姐,上了药再走吧。”
那么多人,只有齐叔看到她手伤了。两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齐叔给她消毒包扎。口子不长但是有那么深,一直在汩汩流血。
“小小姐,回岑家吧,这里真的不值得待。”今天晚上这场面,要不是小小姐原来被老爷要求学散打的话,他不敢想象将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虽然被打的是简玉兰,他也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小小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她绝对不会是那个女人口中的样子。要是说给一个的理由话,那就是那个女人不知死活的在小小姐面前提了小姐,不然小姐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谢谢齐叔。”
顾北笙道谢后就走了,齐叔看着她离开长长叹了口气。小小姐这是在为小姐争最后那个名啊,任谁也不能容忍一个小三逼死自己母亲还潇洒自在过得好。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齐叔觉得心疼。以前多好啊,小姐还在的时候,小小姐成绩优异小小年纪就取得金融和计算机双学位,顾家也美满和睦。可是谁知道后来会有那么多事端呢,小小姐都不爱笑了。
顾北笙开车去了夜色,酒精总能安抚人情绪。林初已经带着人在嗨了,见顾北笙来挑了个安静的地,两人喝酒聊天。
她手上的纱布很显眼,林初慌张成尖叫鸡:“笙姐,手怎么了?哪个龟儿子对你动手了。”
顾北笙摆摆手,把杯中酒一口闷,“小伤没事。”
看她神情不怎么愉悦的样子,林初心里也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