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身材惹火的女人全方位展示自己的身材优势,眉目间尽是挑逗之色。
男人端着一杯红酒,挑着二郎腿随意坐在沙发上。
“过来。”男人薄唇轻启,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像是一种蛊,他冲女人勾了勾手,女人像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腰,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动,抓着他空闲的手以此享受触摸带来的快感。
“嗯~啊~傅总~人家好难受~”女人不断索吻,伸手去解男人的衬衫扣。
男人将酒一饮而尽,把酒杯随手一扔,扣住女人的下巴和她缠绵,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女人眉眼如丝,娇嗔:“傅总讨厌~”
男人邪邪一笑,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啄了她红唇一口,“还有更讨厌的,想试试吗?”
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床头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傅凉城一手抱着女人,一边去拿手机。来电显示是他的助理,他是个知趣的人,知道什么时候不应该来打扰自己,现在他电话过来除非是有紧急情况。
傅凉城换了个姿势让女人在上面,他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扰都会不爽,傅凉城也不例外。
“傅总,公司出了点问题,京城的合作商都和我们中止了合约,现在在要求我们赔违约金,市监察局来人调查知识产权的事,还有人举报……”
傅凉城眼皮一跳,快速道:“我知道了,我马上来。”他飞快挂断了电话去抓自己的衣服。
“傅总~嗯啊~傅总~”
女人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卖力的挑逗他,可傅凉城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做这些,再没了好脸色,厉声道:“滚下去。”
女人被吓到了,不敢再有动作,也算她有眼力见,规规矩矩的从他身上下来,帮着他穿衣服。傅凉城基本穿戴整齐就摔门而出,留女人一人满脸幽怨,男人啊真是拔diao无情。
顾北笙好心情的看着电脑,她用脚趾就能想到傅凉城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乱窜的样子了,估计现在不是在无能咆哮就是在收拾东西准备滚回去了。
现在傅凉城面对的是京城所有大家族的打压,他要想在京城分一点肉羹,还是重新投胎来得比较快。傅凉城应该不知道他上回赛车那件事几乎把京城的纨绔得罪了个遍,再加上顾北笙从中煽风点火,弄死傅凉城这把熊熊烈火就烧得更旺了。他们这些纨绔没什么特别擅长的,最擅长的就是搞事情!
除了对傅凉城公司的打压,顾北笙还送了他一个大礼包。她给他公司丢了几个病毒,虽然攻击性不大,但逗着他玩却绰绰有余了,至少不会让他有空闲下来。她很想看到傅凉城忙活很久累得半死之后却发现被耍气得跳脚的样子。
毕竟傅凉城那货皮糙肉厚,对付他不能只动粗。她要让他每天心惊胆战,疲于奔命,最后心力憔悴,那才是她的目的。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男人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一群人低头站着一言不发,生怕出口气就被灭口。
傅凉城揉着太阳穴,太阳穴一直跳,让他心里越发烦躁。他的计划全部破灭了!他计划了三年的计划全都没了!
对外,他进军京城的资金链全部被垄断;公司旗下的技术人员被查出侵犯知识产权,连带着的新产品和技术全都禁止生产上市;他前脚送走市监察人员,后脚又收到法院传票!对内,他公司的防火墙居然被破了,里面那么多机密都面临着泄露的风险!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养的那些人居然没一个能修补!还说什么对方技术过硬,他们自愧不如?他真不知道自己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都给我滚!滚出去!”听着傅凉城发话了,一堆人连忙出去。生怕出去晚了又被这无名的怒火波及。
现在偌大的办公室只剩傅凉城一人。冷静下来想想,傅凉城觉得这绝对不是一场一时兴起的报复,反而是密谋很久的天罗地网!恐怖的是那人在暗他在明,而且他根本不清楚是谁。
是南城的人?不可能,他们的爪子还伸不到那么长。难道是京城的人?顾家、林家还是封家?也不可能,那些纨绔不过一堆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想得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傅凉城捏着眉心,他把自己这些年树的敌都想了一遍最后却没结果,究竟是谁会那么恨他想致他于死地,还有谁心思会这么缜密?他实在想不通。
最好别让自己知道是谁,不然他一定好好向他求教一番!让他不死也脱层皮,让他知道和自己作对的下场!
也难怪傅凉城想不通,因为针对他的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人,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他现在非常被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回南城。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意,这也是他最后的退路。好在南城他还有雄厚的实力,那里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看着脚底繁华的城市,傅凉城心里的野心愈加膨胀!总有一天,他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踩在脚下!他要成为京城的主人!
“褚老师一直从事格斗术教学,后来退役就开设课程教学员。他曾经蝉联三年国内的散打冠军,我不敢保证他是最厉害的,但他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
“嗯。”
“他这个人吧看起来严肃凶狠,但实际上那时候我们的教官中最好相处的就是他。别看他现在四十多岁一把年纪了,他比大部分的年轻人还能折腾,去年咱们市的马拉松冠军就是他。他……”
一路上顾北笙都在给沈青辞科普自己的散打老师褚迎丰。她先给他铺垫一下,免得等会儿被吓到了。倒不是她杞人忧天,她是真怕他一来就给沈青辞一个过肩摔当见面礼。毕竟自己当年的见面礼就是这个。
招待大厅,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穿着人字拖,翘着二郎腿坐在木制的摇椅上一摇一摇的,他左手拿蒲扇,右手拿着一个泡着茶的紫金砂壶,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好不惬意。
“北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中年男人一见顾北笙就乐开了花,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去迎,那感觉像极了就别重逢的父女。
“褚老师。”
顾北笙恭敬朝他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