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陆京航把手机收起来，“到候我去等你。” “啊？”温杳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乖巧地头说了一句，“好。” 记忆中，温杳很少过生日。 初中候有碰上竞赛或者比赛，林照青会在家做个蛋糕和她一起庆祝，在她记忆里好像生日就和平常日子一，没什么特别。 是以，陆京航完她生日，温杳有些莫名地期待。 周五下午。 温杳一下课就拎着提琴过去沿江西路那边。 因记着和陆京航约定，她校门前就和林照青说了今天晚上会晚回家。 林照青在外面忙着，对温杳生日但是没有人陪她庆生这件事有愧疚，连声应好并吩咐她早回家类话。 针指向七零五分。 温杳把提琴装进琴盒里，洗完手和老师说再见。 温杳以陆京航会在她下课过来，她都准备好等他了，结果刚推门，对面江边栏杆靠站着一个熟悉身影。 温杳拎着琴盒走近，陆京航应该是在附近刚打完球，只穿着一件单薄短T，迎着风，衣角被吹鼓起。 温杳拽紧围巾快步走过去。 “你等很久了吗？” “嗯？”陆京航还没察觉她靠近，收起手机回过头，看见快把脸缩进围巾里，只露一双眼睛温杳，“还好，等了五分钟。” 温杳了头，露在袖子外面指尖缩了缩。 江边是真冷。 陆京航接过她手上琴盒，下巴稍抬，“走吧。” 温杳手上一空，指尖立马往回缩，揣进棉衣兜里，了头跟着他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 陆京航紧慢地按着她步子走着，有神秘说了句：“你到了就知道。” 沿江西路这边靠近江边，到了晚上格外热闹。 有露天轮船餐厅，还有酒吧闪着各各光。 陆京航带着温杳走到一家装潢很科技感店前，这家店门头上面挂着很有个性一串英文，是喷漆——Saturn。 中文名是土星。 “这是什么店？” “酒吧。” “酒吧？” 温杳心下一紧，连说话都始吞吞吐吐，“你……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门口有人来往，两人年纪显看上去就是高中生模，偶尔有行人经过看上几眼。 温杳喜欢这被打量目光，巴掌大脸上眉头轻轻皱起。 陆京航扬了扬眉，拉着她手腕靠边站。 “温杳同学，十八岁生日，得有仪式感一？” 他微微弯着腰，一手撑着膝盖和她平视，眼里光浓醇黑亮。 温杳本来有慌张心突然像是被安抚镇定。 她承认她动摇了。 “走吧，带你去见世面。” 说着，陆京航换了一只手拎着琴盒，另一只手抓着她手腕推门进去。 推厚重玻璃门，蓝白交织光线映衬科技感，最前面吧台是复古砖红，在一众冷调中非常抢眼。 温杳紧紧跟着他身，“你认识这家酒吧老板吗？” “嗯。” “你也见过。” 见过？ 温杳没有印象，但是也没有多想。 陆京航朋友那么多，她哪里记得是谁和谁。 七半，正是都市夜生活始，台上重金属质感音乐声抵着人胸膛震动，温杳有喘过气。 陆京航带着她轻车熟路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温杳扯了扯他袖子，陆京航弯腰，温杳说，“陆京航，我们还是走吧。” “台上主持人说话声音好吵。” “谁？” 温杳捂着一边耳朵，指着打着碟DJ，“就那个拿着话筒。” 陆京航顺着她指方向看过去，愣了一下，知觉地笑起来，来笑得收住，连肩膀都止住幅度抖动。 “……” 温杳知道戳中陆京航什么笑了。 良久。 陆京航戳了戳笑得僵硬唇角，伸手摁了摁她脑袋，俯身凑近。 “温杳，你可真是太好玩了。” “你管DJ叫主持人？” “傻。”说完又自顾自笑起来，连肩膀都在抖。 “……”很好笑吗。 温杳被他笑得有些发恼。 带她来这人是他，怎么还可以取笑她。 陆京航谓见世面过就是哄人，温杳连一首歌间都坚持下去。 来外面，耳边顿清净了。 温杳揉了揉耳朵，他，“要去哪？” 陆京航拿着手机在查着什么，倏，他把手机摁灭，拍了拍温杳头顶，撂下一句“等我。”就朝对面走去。 温杳眨了下眼，目光追随。 街角蛋糕店快要打烊了，温杳看见陆京航进去，拿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