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陆京航身体一愣,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像是揉进身体。 “不哭了。” 他低着头,吻了她的眼皮,唇边尝到了泪水发咸的味道。 “那天我一个人维多利亚港待了很久,久到你都走了,那个时候,我知道陆京航不属于我,他属于别人了。” 她皱着鼻尖,啜泣声越来越急促,甚至点喘不过气打了个哭嗝。 “我很没用,我也不勇敢,我当初是坚定一点,忍一忍,只是…… “忍一忍而已……” “不是。” 陆京航喉骨一滚低头吻她眼角的泪珠,“我的孩很坚强,也很勇敢,她不需忍受这一切。” 她很好。 无可替代。 陆京航如同刀剜心般听着她诉说这些年孤身一人的经历。 “温杳,我从始至终都是你的,我没走。” “只你回头,我都会在。” 那三年。 陆京航自认为被温杳流放的那三年。 何止是温杳一人难过。 他浑浑噩噩,进了部队像是不命似的完成任务。 发了疯想忘记。 但是当午夜梦回,她便像他挥之不的魇症,拉扯着他堕入无边的梦境。 “所以,你是走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听见没。” 温杳哭声越来越低,最后哭到累了居在陆京航怀睡着了。 陆京航无奈笑了下。 是把她送回家。 孩呼吸均匀,看来是真累了。 陆京航倾身,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 “宝宝。” 隔天。 温杳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穿着昨天的毛衣,领口翻折着,细嗅能闻到快散尽的酒味。 很难闻。 温杳强忍着头疼的不适坐起来。 手机摁了好几次都没亮,温杳皱了眉头,知道这是机了。 哎,昨晚就不应该和孟星喝这么多。 居眼花到连手机插头都能插错。 温杳叹了口气。 把手机重新插上电。 幸好今天调休不用上班,否则睡到这个点,温杳想起主任的河东狮吼,头皮都炸了。 掀开被,温杳踩着拖鞋浴室洗漱。 刚挤上牙膏,孟星的怀电话就打过来。 “温杳。” 孟星那头很正式叫了她的名字。 “怎么了。”温杳咬着牙刷,含糊不清说。 “你昨天,没事吧。” “我没事啊。” “就是喝太多了,头点疼。” “那你没把陆京航怎么样吧。” 温杳在听完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后。 别是那句—— “你站在陆京航门口,把街坊邻居都敲醒后赖在人家家不走,你该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温杳一愣,没意识咽下嘴含着的泡沫。 “你说什么?” 天哪。 她干了什么。 她赖在人家家。 那她为什么现在在自己家。 温杳本着他不来找她,那她就不多此一举他面前刷存在感的心态糊糊涂混过了一个星期。 正好这些天台事比较多,温杳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没和陆京航碰到面。 她估摸着应该部队训练,陆京航十天半个月不待在家也很正常。 这天下了班。 温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没来得及吃上饭,想着楼下超市随便买一袋速冻的馄饨回家煮。 付完钱,上了电梯。 温杳在回实习生的问题。 眼见着电梯就合上。 温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麻烦等一下。” 这时,电梯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即将合上的电梯门中间。 电梯门感应后度打开,电梯轿厢的光线很足,男人一张过分惹眼的脸暴露在温杳面前。 他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同色系的长裤,单手插着兜懒散靠在轿厢壁上,顶灯炽白的光线打在侧脸,眉眼落拓。 看上不像是刚从基回来的。 一秒,两秒。 五秒过了。 两人就保持着一个站在电梯,一个站在电梯内面面相觑的姿势。 躲了一个星期,没成想在这正面碰上。 温杳不敢进,但是这个时候退又显得她心虚。 僵持了好半晌。 是陆京航先开的口。 他压了眉梢,眉眼却不见半点不耐,好脾气帮她按住开门键。 “上?” 温杳手上提着塑料袋,醒神,点了点头。 陆京航松手,摁了一个温杳所在的楼层。 趁着这空档,温杳轻咳了声,若无事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