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的,他的心里啊一直放着你呢。不知枝枝你如何看?”
杨枝枝没想到表姐来是为着这事儿,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早些说清楚也好,感情这事勉强不得,可不能耽误了杨书同娶亲。
杨枝枝抿了口茶水,斟酌着用词,道:“姐姐姐夫,你们都是我最亲的家人,我便直说了。我一直把三表哥当兄长看待,并无男女之情。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且得到了爹爹的首肯。本来我想着把他带来给家人们见见,无奈他公务缠身,一时脱不得身,便只能等下次了。”
杨书芸有些遗憾,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便道:“如此,是我们书同无缘了。听你这么说,你与刑大人并无瓜葛,是吗?那书同怎么说,你与刑大人关系非常呢。”
杨书芸有些八卦,定是杨书同跟她讲了,那天晚上刑萧故意揽住自己的事情。
“表哥当然是误会了,我与刑大人不过数面之缘,话都没说过几句。不过,我的心上人与刑大人是好友,他托刑大人给我带信来了。”
“这么说来,表妹的心上人也是本朝官员?我做过几年官,亦识得一些同僚,表妹方便告知心上人是谁否?”钟朗道,怕杨枝枝多想,忙解释,“我只是好奇谁家才俊入了表妹的眼,那人定是人中龙凤吧,没有别的意思。”
杨枝枝笑笑,“姐夫您太见外了。我的心上人便是大理寺少卿段珩,不知姐夫有印象否?”
“段珩……”钟朗眉头轻蹙,稍加思索,道:“可是晋仁二十三年的探花郎?我记得当年辞官时他还是大理寺丞,如今已是少卿了。”
说着轻笑一声,继续道:“时间如白驹过隙,此去经年,还能听得故人名姓。”
杨书芸更加好奇了,“夫君,你识得他?”
“自然,段珩此人才华卓绝,仪表非凡。本该是三甲之首,却因着年岁尚轻,忧他浮躁,给了他探花之名。表妹没看错人,我们书同啊,着实比不过段少卿。”钟朗道。
见姐夫了解以前的段珩,杨枝枝来了兴致,“谢谢姐夫夸奖。那……姐夫能否跟我说说,段珩以前是什么样儿的呀,是不是扰了许多小姐的芳心?”
杨书芸了解自家夫君的性格,他从不会轻易夸人,能得他如此评价的,对方自然是顶好的。听得杨枝枝这么问,她也八卦地竖起了耳朵。
“呵……我与他不过数面之缘,他入仕没多久我便辞官归乡了。不过我听闻,三甲巡街那日,不少闺秀将香囊鲜花掷于段珩,以示爱慕。”见杨枝枝垮了脸,钟朗忙笑着补充,“不过段珩冷情寡言,一心扑于公事,未曾听闻接受过哪家小姐的示好。”
“哦是吗?段珩冷情寡言,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你呢?我听闻你在京都的时候,乃风度翩翩春风化雨佳公子,怎么,没少与闺秀小姐们游园赏景吧。”杨书芸冷不防来这么一问。
这可是送命题啊,杨枝枝捂嘴偷笑,幸灾乐祸地望着钟朗。
钟朗无奈地轻捏杨书芸脸颊,道:“夫人又打趣我。京都闺秀万千,哪比得上夫人分毫。更何况我一届寒门子弟,京都惯是看重家世,又有哪家小姐会钟意我。”
看着杨书芸同钟朗的相处,杨枝枝想起了自己同段珩,中秋团圆日,虽然有众多至亲陪伴自己,但是杨枝枝还是想念段珩,以及京都的姐妹们。
杨书芸回去后定是同杨书同说清楚了的,因为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杨枝枝都没见到他,就算远远看见了,也没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