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它去各个补课班。姜春书在七月下旬离开逊市,走之前带着贺凉去商场血拼,将春夏秋冬的衣服都买齐全了。看着小山一样的衣服,贺凉又闹不懂了,她妈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说放手就放手,可是又好像很爱很舍不得她。
贺凉放任自己仰躺一头栽进衣服堆,压得包装待哗啦作响。
房门紧闭,世界除了这个以外,没有任何声音。点亮手机,凌晨两点多,贺海依旧没回家。
“看来今天也不打算回来了。”贺凉把脑袋塞进羽绒服下摆,鹅毛味慢慢塞满鼻腔,贺凉捂着咕噜噜叫的胃,缩着身子在被占去三分二的床上闭上眼睛。
睡着前还在想:今天要不要给他留门?反锁他就打不开家门了吧。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呢。睡吧,明早还有数学班,现在睡着也只能睡五个小时了。好困,可是一个人睡觉还不锁门,有点害怕。为什么还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