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
“孩子的话,”我觉得好笑:“不会到时候分不清是sho的还是ren的吧?”
坐在我的沙发上的男人。我的幼驯染的……不对,现在说是未婚夫比较恰当。
我的未婚夫的队友。有很多人
不能和幼驯染修成正果的最重要的原因。最开始是酒后失误,但做坏事是会成瘾的。对平野紫耀当然还保持着内疚之心,表达歉意的方法就是会选在某一天统统坦白这些事。
当然不是今天……也不能是明天。我无动于衷地想着,明年吧,至少真的开始筹备婚礼之前,或者在我死之前对神忏悔的时候。
永濑廉有一双很有特点的眼睛。瞳孔轻微不对称,看起来有着疯狂的迷乱的美。最开始认识他是在平野紫耀初入杰尼斯那一年,那一年我从爱知县偷跑去大阪找平野紫耀,看完他们的录制后在约定好的家庭餐厅遇到了永濑廉。比我还小两岁的永濑廉操着一口关西腔,一副不良模样很不耐烦地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捧着关东煮茫然看向他,推开店门的平野紫耀扶着腰气喘吁吁道歉,说爱酱对不起,我刚出门发现忘记带钱包了所以来晚了。
“更喜欢谁?我还是他?”
其实有了孩子应该也只会是sho的,因为ren每次都很认真地戴套。我被撞得有些视线模糊,说都还好。他不怎么满意,捏在我腰上的手一下收紧。
“我交往过的白人男朋友比较好。”
这是实话,不光是身体素质,服务意识也更强,能口一个小时不停。永濑廉眯着眼睛笑起来,说真的是恶女呢,爱酱。
他故意学着平野紫耀叫我的语气。我皱起眉,说廉君,你跟我上床的时候能有一秒别想着sho酱吗?
永濑廉气结,干脆不讲话了。结束的时候他躺到我身边。我从床头柜里翻出烟和打火机,烟灰缸在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他把烟灰缸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烟灰弹进了一盆小小的仙人掌绿植里。
“别这样!”永濑廉心疼地夺过那盆仙人掌:“会死的。”
我叼着烟笑得乐不可支,说不会的。掰开叶子给他看商标说是假的,说你跟sho那笨蛋一样呢,他现在还会给这盆仙人掌浇水,还等着它开花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sho这是假的?”
“sho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啊。”我回忆着平野紫耀认真提着水壶小心翼翼给仙人掌浇水的样子,嘴角勾起:“而且sho那家伙,即使知道了仙人掌是假的,应该也还是会继续浇水的。”
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