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由于身体局限,法力只有上辈子的一半高,虽然也算是世间能手,但不知王妃背后的那位高人到底有多高的手段,多一分力量就等于多一张保命符。
当夏洙瑜安然无恙的又回去时,太子柴喻舟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震惊,柴喻行像是松了一口气,白将军冷哼了一声。
“小皇子至今可是没有一丁点的改善!”白将军冷冷盯着夏洙瑜说道,嘴角反而有一丝笑意。
“那只是准备工作。”夏洙瑜懒得和这个人计较。
“如何?”皇帝柴嵘急忙问道。
夏洙瑜并不言语,心里吐槽着——这一群猴急的人呐!
她沉着脸走到小皇子的襁褓前,伸手在小皇子的脸前停留了片刻,只见一片金光闪过,照耀在小皇子的脸上。
在座众人只觉得瞬间心神宁静,五脏六腑都舒服的很。
当夏洙瑜的手从小皇子脸上挪开时,小皇子立马睁开了眼,开始奋力的大哭:“哇哇哇!”
“皇上!皇子,皇子醒过来啦!”抱着襁褓的老嬷嬷高兴的大叫到,并开始奋力的摇晃襁褓,想要哄他不哭。
“给朕看看!”柴嵘高兴的不等老嬷嬷抱过去,就跑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皇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小手还不听话的从襁褓中伸了出来挥来挥去,立马龙颜大悦。
“快带他去母妃那里喝奶!想是饿极了!”柴嵘刚忙催促着老嬷嬷。
很快,哭声渐渐远去,只剩下几个表情各异的人们面面相觑。
太子柴喻舟低头摸着下巴,像是在思索什么,但很快就又恢复了他如鱼春风的笑容,向前一步,向柴嵘行礼道:“恭喜父皇!”
随后又转身对夏洙瑜微微鞠躬:“谢谢姑娘救了皇弟一命!”
夏洙瑜心里不由嗤笑一声——演技真是绝佳!还不知道你心里现在闹腾成了什么样子,如今你肯定是在怀疑那鬼狐对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那正好,你们窝里斗起来,才是最好!
柴喻舟龙心大悦,但心里也有了一时惊骇——这姑娘年纪小小,好像对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十分精通,若是能够收为所用,那自然好,如果别有用心呢……
白将军明显深谙柴喻舟的心思,立马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这妖女不能留啊!”
夏洙瑜眉头一竖,真真正正的是生气了!
这白将军三番两次的和自己明目张胆的对着干,如今更是撕破了脸皮在皇上面前有要杀死自己的意思!自己就算脾性再好,也有些忍不下去了。
“白将军。”夏洙瑜轻轻唤了一声。
“有何指教?!”白将军回身问道,眼里一丝鄙夷闪过——再有能力又如何,在他们这些达官贵人面前,她不过就是一只脆弱的蝼蚁,没有家室背景也没有身份地位,就算会些古怪的妖术,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
“你可知,你背后一直跟着几只恶灵?”
夏洙瑜一句话,听的当场几人一个激灵。
“老夫身正不怕影斜!为国杀敌无数,恶灵什么的,有什么好怕的!”白将军冷哼一声。
“不过我看他们,可并不像什么其他国的士兵将士,而更像本国的权贵呢!”夏洙瑜轻飘飘的一句话,瞬时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她看了眼涨红着脸,恨不得一口口将自己吃进去的白将军,嘴角挑笑。
符师并不会测人命运,更不能窥探过去与未来,但是他们可以和世间其他芸芸众生沟通,自然能知道不少其他人无法得知的东西。
夏洙瑜环顾四周,嘴角不由扬的更深。
这里的每个人,其实都是不干净的。
“你休要血口喷人!不过是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你一张嘴胡扯,不要以为大家都能信你,不要以为我就会怕你!”
看来,恼羞成怒了呢。
“好了,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柴嵘轻轻叹息了一声,轻轻转身看向夏洙瑜,眼中有一丝犹豫,但最终变味了坚定。
看来这一会,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事情。
“夏洙瑜,君无戏言,朕刚刚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遵守承诺。”
随后,他看向白将军:“将军,我明白你忠心护主的心情,也知晓你一切都为了江山社稷的中心,不过朕刚刚既然答应了夏姑娘,就没有再改变的道理,否则传出去,恐怕会将朕传为失信之人。”
白将军看大势已去,只是躬身称是。但他紧要的牙关和看向夏洙瑜貌似要将人吃了的表情,却显示着他的不甘心。
“谢皇上。”夏洙瑜大大方方的行礼。
至于今天的这些礼节动作,还是从前世那些宫斗剧里学来的,不知到底标准不标准,反正也就这样了吧。
一旁的柴喻行,此时正看向夏洙瑜,好像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夏洙瑜看他看向自己,回头冲他微微一笑。
柴喻行愣了一下,竟也回了一笑给她。
只不过那笑,真真的比哭还难看……
“不过,朕要问你,你为何要在皇宫内住上几日,又为何要去皇陵?”柴嵘目光锐利,紧紧盯着夏洙瑜。
夏洙瑜轻笑了一声,像是遇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那一刻,笑容在她脸上荡开,如同怒放的海棠,绝艳非常。
看的众人都痴了。
特别是第一次看到这笑容的太子柴喻舟,愣愣的紧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就连看过她笑过无数次的柴喻行,如今也是迷恋的紧盯着她。再想到在青楼里第一次看到此人,真真的是整个魂魄都被勾了去。只不过不知为何,那时候看她一副唯唯诺诺我见犹怜的样子,如今却是站在自己的父皇面前也没有半分惧意,难道当时那样子是装的?
难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在利用自己,想要自己为她赎身?
或者说,一切其实不过是一场设计,而她其实更想接近的,是这个皇宫?
柴喻行一时有些不明白了。
感觉自己看不透这个人。
其实,柴喻行真真的想多了。但当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