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有人来抓你了。”
黎晏靠着谢清初缓了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不离向门外张望了一番:“先去公主府,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谢清初见黎晏起疑,便道:
“今早要来抓你的那一行人是安王的人。你昨日与白贺生面圣,已经被有心之人留意,那时候宫里面传出来你是白大人归乡带回来的心仪之人。”
“那又怎样呢?”黎晏不解。
“白贺生参与党派之争,很多人都想抓住他的把柄以此来诬陷他为难他。但是他无父无母,好友寥寥。如今你的出现,又使那群人蠢蠢欲动了。”
“但是他们还不打算动你,若不是今日白贺生在朝廷上抽风,该来提醒你的断不会是我们二人。”
此时黎晏也已经信了他们,便边走边问道:“白大人如今在何处?”
“刑部大牢。”
提起这个,魏不离一脸不解:“我倒是也知道白兄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但是此事不是说好了来日方长,缓缓推行吗?为何今日,如此激动?”
“他说什么了?”
“他将安王一派所有人都骂了个遍,连皇上都骂进去了。”
两个时辰前。
随着太监一声迎百官,文武二官分廷而立,白贺生身姿挺拔,铮铮立在文官次位,前面站着太子和扈太师。
魏不离身为驸马,手无实权,在文官偏末一点微微打盹。
武官前列站着安王谢琎和几位将军。
皇帝例行公事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说点官话,最后清清嗓子:“诸位爱卿有何要奏?”
安王拱手:“启禀父皇,儿臣近几月应父皇令,在京畿附近试验归田令,大有成效,儿臣恳请父皇在扩大一步范围,将范围改为县试。”
魏不离都觉得身旁那位翰林院大学士又要和前几次一样一马当先抢着要去撞柱了。他无奈的按着那位大学士的手,接着打着他的盹儿。
只要不是什么太大变故都可以接受,况且县试而已,要是大学士看见归田令已经风靡边疆各地,怕不是要以身殉国了。
杜君年横跨一步:“皇上,臣附议。”
而后几位安王一派的朝臣纷纷附议。
太子这边的人都没有动,魏不离心下疑惑,按照常理,这时候已经有几个老臣要去开撞了,为何太子如此沉得下心?
他们归个乡,几日不见,太子一派的人怎会对归田之法缄口不言?
此时,白贺生沉稳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皇上,此令若行,暴令无疑——”
魏不离的盹儿立马醒了:“白贺生疯了?”
大学士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手,低声提醒道:“魏大人,按错人了,你应该去捂白太傅的嘴。”
魏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