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
陈术在洗手池洗了把脸，徐航递给他一张纸巾，“谢谢。”擦脸的时候看见徐航还是一本正经的盯着他，陈术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考上这个高中以后，以前打配合的队友也不在一个学校，更别说高三以来，平时根本没什么时间打球，要不是徐航拖他来，他估计也不会打，“走吧。”徐航突然看着他笑，陈术觉得他没救了。
外面人多，里面人更多，每个食堂口都排满了人，陈术不喜欢这种人很多的地方，借用身高的优势，他一下子就看见了黄冠，“吃这个吧。”陈术指着黄冠在的窗口说。
中间隔着几个人，阿姨打的快，黄冠她们很快就打好了，从陈术旁边走过去，路过的时候抬头看见了陈术他们。
在黄冠看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视线移开了，这已经成为他一项技能了，然后又看向黄冠，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他暂时还不想让黄冠看出什么。
黄冠看着他愣了一下，拿着餐盘的手指了指脸上，一开始陈术觉得奇怪，眨了眨眼睛没看懂，突然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动，转头看向徐航他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陈术伸手摸了摸大致位置，果然，刚刚擦脸的一大块纸屑还留在脸上。
“哎呀~黄冠，都让你别说了。”徐航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