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小名叫墩子吗?你小时候胖,读书的时候被人都叫你小胖墩,又一次你被一群人嘲笑的哭着回家,是我去你们学校把嘲笑你的人全打了个遍,并警告他们不许在笑你胖,后面他们都不敢提胖这个字,就暗底下叫你墩子,你又找我告状来着” 顿了一下对方笑着说道:“当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井醒捏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男人的尊严的要靠自己争取,哥哥做你的后盾,你直管放心去揍他们” 井泉拍了拍井醒的肩膀,“结果你这个混小子,拿砖头偷偷打破了两个同学的头,还送去了乡医院,事情闹大了,老子没办法,帮你抗了下来,结果被学校开除了,于是我就没有继续读书去香江投奔叔叔,在香江我跟你写信怎么交代你的?” “一定要好好读书!等哥哥挣钱了送你出国留学!” “哥哥做到了没有?” 井醒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抱着井泉哽咽着说道:“做到了!做到了!哥,真是你!” 井泉拍了拍井醒的后背,“真是我,老子只骂过你!可什么时候骗过你?” 井醒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井泉却推开井醒,大喇喇的说道:“起开,起开,两个大男人抱在门口像什么话?” 失去井泉的日子井醒才意识到哥哥的珍贵,用手背擦了下眼泪,问道:“哥哥,到底什么情况?我明明看见你死了的?你怎么活了过来,还变了副样子!” 井泉冷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那个林之诺是怎么跟你说的?” 听到林之诺的名字,井醒心中一惊,“他说你是被国际刑警杀掉的!” 井泉冷气森森的说道:“那个狗砸种,老子迟早要把他碎尸万段!” “啊?难道” 井泉看了一眼客厅,淡淡的说道:“进去说。” 井醒连忙让开,等井泉先进了客厅,将门关好,迫不及待的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井泉坐到了沙发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被林之诺那个杂碎给杀死的,那个杂碎不仅实力高强,注射了瘟疫之影的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身份非常的不简单我猜他是想要接触黑死病的哪股势力的人” 井醒一脸震惊,虽然事情跟他猜测的没什么区别,但这依旧是他最不希望的结果,一时之间井醒也有些六神无主,彷徨的说道:“林之诺!啊!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你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说看看。” 井醒一五一十的把从蓬莱岛到吉隆坡的过程全部说给了井泉听,当听到林之诺冒充井醒去见查理医生,还安然无恙的回来,井泉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坚硬的实木茶几上,顿时茶几就四分五裂。 “老子兢兢业业为蓬莱山工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做错了事情惩罚我,我没话说,明知道有人冒充你,居然还不抓起来,追查老子到底是怎么死的ct,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老子以后和蓬莱山势不两立!”井泉愤怒的大声说道。 井醒默然。 井泉站了起来,转头对井醒说道:“走,我们现在去见西园寺红丸。” 井醒有些忐忑的问道:“见那个疯子干什么?“ 井泉眯着眼睛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先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然后一个一个的算帐!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井泉,不会有好下场” ——————————————————————— 半个小时之后,井泉在特殊病房见到了穿着束缚衣的西园寺红丸,洁白的房间里四处包着软垫,连镜子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如何在这样的房间里,一个人生活了一个多月。 见到井泉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进来,穿着束缚衣的西园寺红丸躺在床上,只是偏了偏头,冷冷的看着井泉一言不发,像是看着一具没有意识和生命的尸体。 井泉先开口说道:“西园寺先生别来无恙。” 听到井泉的声音,西园寺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你是谁?不是和姓林的一伙的?” 井泉点了点头,“我当然不是和林之诺那个砸种一伙的,我是井泉,最开始和你谈判的那个蓬莱山的负责人,今天过来就是重新问一下西园寺先生,还愿不愿意继续我们的合作。” 西园寺红丸“哈哈”大笑了起来,坐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 井泉冷冷的说道:“如果西园寺先生还想继续在这里被关下去,就当我井泉没有来过!” 西园寺红丸摇着脑袋,一边笑一边开心的说道:“不,不,我不是笑井先生,我是笑那个林什么,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停顿了一下,西园寺红丸立刻变了脸孔,从大笑陡然之间变的十分严肃,“又或者说,他这是在跟我下套?觉得我西园寺红丸很好骗?” 井泉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已经改变了面容,又扒开衣领露出心脏上巨大丑陋的疤痕,咧嘴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都换了个样子,还在心上被扎了一下,这一切都拜林之诺那个砸种所赐,我的目标不仅仅是钱和乌洛波洛斯,还要一点一点剥掉他的皮,让他体验一下锥心刺骨的痛苦” 西园寺红丸看了看井泉的脸,又看了看井泉心口的伤疤,淡淡的说道:“先说看看这个林之诺是什么来头。” 井泉把他从井醒那里了解到的关于林之诺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西园寺红丸闭着眼睛想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冷笑道:“难怪那么强!原来他是载体” 井泉不耻下问,“什么是载体?” “你可以理解为分身。” “分身?” “对!十分强大的分身,不过你们蓬莱山不是能够检测出乌洛波洛斯的讯号吗?那他是怎么进去的?”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