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 没有任何多余的对话,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抽出腰间的佩剑欺身而上,速度快若闪电,如一匹高大挺拔的烈马以最快的速度直撞拿破仑七世。 莫里斯周身爆发出银光,如蛮牛般拦在了中间,对方却轻盈的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着屋顶跳到了拿破仑七世的面前。 眼见细长的银色长剑就要刺进拿破仑七世的瞳孔,莫里斯转身抓住了对方的尚在空中的双腿,狠狠的一拉,将军装男子从半空中扯了下来,摔在了地板上。 地板碎裂,木屑飞溅。 倒在地上的风衣男子竟没有瞬间起身,而是躺在了像是遭遇了陨石撞击的凹陷之中,冷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倒在座位旁的拿破仑七世。 莫里斯正犹豫该不该继续攻击,已经激活了载体的拿破仑七世陡然间出现,他一把抓住了风衣男子的衣领,将他从地板上提了起来,用光盾将男子包裹了起来,其中也包括男子背后正不断膨胀的赤红色球状能量,此时在男子背后的球状能量表面,布满了岩浆状的黑色泡沫,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太阳。 很显然,威力巨大“sss技能中子之光”蓄力已经达到了中段,毁灭整层楼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距离拿破仑七世的本体够近,就算是神将稍不注意,也可能会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 拿破仑七世冷声说道:“奥尔托,我说过你要是想杀我的话,只有锻炼自己的实力,光明正大的击败我,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毫无意义,反而是丢你父亲的脸。” 长满络腮胡子,看上去比拿破仑七世还老相一点男子冷笑道:“克里斯托夫,别假惺惺的提起我的父亲,你用阴谋诡计杀死了他,夺取了神将的位置,不管我用什么方式,都无可厚非” 拿破仑七世单手举着风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笨蛋,我只是告诉你这种方式没有作用而已。想用阴谋诡计杀死我这样擅长阴谋诡计的人,很难,而以你有限的智商,根本做不到!” 拿破仑七世的讥讽让叫做奥尔托的风衣男子浑身颤抖,“你无耻的境界叫我耳目一新,真不知道雅典娜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奥尔托,我杀死你父亲并不是为了成为神将” 奥尔托扬着狰狞的脸,盯着拿破仑七世怒道:“呸!你这个伪君子,你骗的了全天下的人,也骗不了我,亏我当年还把你当做朋友!还视你为知己,没想到你会设计这么大一个阴谋杀死我的父亲,我怀疑那些毒气装置就是你帮小丑西斯设置的!你这个混蛋,别让我找到证据。” 面对奥尔托的犀利且致命的语言反击拿破仑七世相当平静,他淡淡的说道:“奥尔托,你父亲之所以死,是因为他该死,身居神将之位却只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着法兰西和欧罗巴滑向深渊却无所作为。我承认我是卑鄙了一点,但我可以毫不避讳的说,这是我应该承担的污名,他畏惧改革的艰难,我不畏惧,我愿意肩负这样的责任。所以杀死他我一点都不后悔,即使重来一万次,我还是会这样决定,就算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混蛋,别想用花言巧语来洗脱罪名” 这次轮到拿破仑七世打断奥尔托的话,“现在我要出门了,下次要杀我,换个方式,光是摸清我的作息还不够!” 说着包裹着奥尔托的金色光盾里冒出一截闪电,闪电直刺奥尔托背后的红色熔岩光球,瞬间引发了爆炸,裹挟着黑色的赤红色光芒占满了整个光盾内部,刺眼的光束射向四面八方,直接将奥尔托炸成了彩色的螺旋。 “殿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真就不找一下奥尔托的藏身之处?” 拿破仑七世摇了摇头,“没必要,只要他不纠结外部势力暗算我,我就不会对他下杀手。” “可他这样反反复复的来,也是个麻烦啊!” 拿破仑七世笑了笑说道:“华夏有句成语叫做‘卧薪尝胆’,说的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为了国家的强盛,晚上枕着兵器,睡在稻草堆上,在房子里挂上一只苦胆,每天早上起来后就尝尝苦胆,还命令门外的士兵问他:‘你忘了三年的耻辱了吗’,奥尔托的刺杀会让我时刻铭记我的责任所在等我完成了复兴欧罗巴的大业,我就能心无愧疚的杀死他了!” 莫里斯单膝跪地,激动的说道:“尊荣的殿下!您必将是超乎人间叙述的主宰!”——————————————————————————— 拿破仑七世换了一身蓝色的军装,肩扛闪闪发光的上将军衔,穿着油亮的高筒皮靴出现在海德拉大厦九十层的九号医院,尽管九号医院的设施大部分已经被破坏掉无法工作,但住院部的设备全都能够正常使用。 眼下绝大多数病患都还没有能够出院,能进入黑死病医院的都不少小角色,全都是欧罗巴和中东地区有头有脸的人物。拿破仑七世一大早就来到了九号医院,在阿亚拉的陪同下,对这些病患进行了慰问,大包大揽的承诺了安全问题之后拿破仑七世才离开了九号医院,来到了贫民窟进行调研。 而西腊大统领萨克雷只是在贫民窟拍了几张照片,就嫌弃贫民窟的糟糕环境,借口有事情重重离去。拿破仑七世则带领着自己的团队走遍了贫民窟的大街小巷,对整个贫民窟做了个大致的摸底。 这其中拿破仑七世最关心的就是假设中东局势稳定这些难民有没有回去的意愿,调查的结果从表面上看还算符合拿破仑七世的心意,于是他拿着匆匆出炉的调查报告,再次约了萨克雷。 萨克雷不愿意再去海德拉,用开会来推脱。拿破仑七世也不摆架子,驱车直奔大统领府邸,亲自上门去找萨克雷。见拿破仑七世如他所料对解决“海德拉难民”的事情心急如焚,萨克雷愈发的笃定,将拿破仑七世晾在会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才不紧不慢的出现。 萨克雷不疾不徐的走向坐在沙发上的拿破仑七世和克洛特·盖昂,皱起有些水肿的面庞,假笑着抱歉的说道:“神将阁下,真不好意思,刚才我们一直在讨论有关海德拉难民的事情,鉴于解决方案需要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