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雅典娜的攻击速度,有些时候只能勉强抵挡,有些左支右绌,于是不过须臾,身上的宫廷装就被剑刃带动的气流给割开了口子。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 拿破仑七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试图反击,然而不用技能对于惯用技能来角斗的拿破仑七世来说,意味着思维的方式都不一样,他根本没办法这么快适应。几次冒险尝试突破雅典娜的剑气囚笼,都差点造成失误,被雅典娜伤到身体。 载体倒是不怕受伤,断手断脚这种大的伤害,只要能量足够,受损的肢体就能根据伤势的严重性,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再生,作为第十二神将,他的伤害恢复速度更是比普通载体要高百分之四十。 可作为一名神将,和一个女性天选者,还是自己未婚妻的女性天选者角斗,赢得不够优雅就是输 拿破仑七世心中正怀疑雅典娜就是太过了解他,所以故意不用技能的,好最大的限度的拉平与神将之间的差距,他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开始堆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雅典娜这个绿茶表玩弄于鼓掌的傻瓜。 就在这时,雅典娜再次加快了进攻速度,如漫天落叶在半空中幻化出了无数虚影的雅典娜速度快到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道剑光如“银河落九天”的巨大流量将拿破仑七世压得难以喘息。此时拿破仑七世已经不觉得雅典娜的剑势如飞流直下的瀑布,而是觉得自己在面对无数台打桩机的疯狂殴打 空气在灼烧,拿破仑七世的心也在怒火中被炙烤,他觉得雅典娜不是在说气话,似乎是真的想要斩杀他,只有想到自己是在载体状态,他的心才会好过一些。 拿破仑七世能够凭借强大的身体机能抵挡强烈的震荡,帕特农神庙却不能。四十八根直径两米多、高近二十米的柱体组成的帕特农神庙遗迹在不停的震颤中再也坚持不住,这座在雅典卫城山伫立了快要三千年的人类瑰宝如积木般轰然倒塌。突如其来的意外导致拿破仑七世露出了破绽,黑色的“柏修斯之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突破了“七星权杖”密不透水的防御,直取拿破仑七世的脖颈。 无数虚幻的黑色影子在半空中合为一体,面若冰霜的雅典娜挥出若惊鸿一瞥的至快一剑,光芒席卷卫城山巅,一道银光卷起了无数风雷,周遭那些断裂的巨石全都被震成了粉末。 拿破仑七世克制住了强烈的使用瞬移的冲动,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那一剑最终会从那个角度攻入,但他凭借对雅典娜的了解,赌博似的在漫天的粉末和剑光中挥舞七星权杖直抵那一道盛大光芒的中心,以一往无前的姿态用权杖尖端的钻石抵挡住了这无与伦比的一剑。 这是以载体受到重创,以神将的无敌名声,为赌注的一击。 拿破仑七世觉得自己的应对真是绅士的无可挑剔。 只是挡住了致命的一剑,却没有能挡住空气的高频震动产生的无数道剑气,它们席卷而下,将拿破仑七世的衣服割出了数不清的刀痕,棕色的发丝被风吹散,就连他的脸颊也有几颗血珠从细线般的伤口中飘飞,只是瞬间就愈合到从未曾出现过。 两人静静的悬停在荡然无存的帕特农神庙遗址上空,全然没有对历史遗迹的怜悯,只是凝视着对方。 拿破仑七世沉着脸,用低哑的声音问:“一定要这样吗?” 雅典娜收放下举着柏修斯之剑的右手,挥舞着黑色的钢铁羽翼,自然的站立于虚空之中,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用技能吧!要不然你不是我的对手,杀了你也没意思” 拿破仑七世发出冷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我是说一定要这样吗?” 雅典娜皱了皱眉头,“你有话能不能直接说?” 拿破仑七世沉默了一会,他憋了很久,憋的快要出了内伤,终于忍不住大声的质问出来,“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这样对我?” 拿破仑七世此刻的神情确实和平时那个自信儒雅又潇洒自如的拿破仑七世完全不一样,这叫雅典娜都有些意外,“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啰嗦?我都说要杀你了,你搞清楚没有?” “你那是一时的气话,我知道,雅典娜,你因为我之前欺骗了你不高兴,你来巴黎询问我,但我却欺骗了你,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错在先。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想你是黑死病的人,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清剿九头蛇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拿破仑七世脸色发苦,他摇着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对这件事我真的抱歉,但我是真的是全心全意为了你好,我发誓,雅典娜,让我们好好聊聊,不要在斗气了好不好?” “不用说抱歉,我并没有感觉到受伤害,我也对你隐瞒了一些真相,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你想做什么,你想说什么是你的自由,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对我要诚实,你也没有必要这样要求自己。”雅典娜淡淡的说。 “别说这样的话,别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拿破仑七世挤出一丝笑容,“你看,你都把帕特农神庙给毁了,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骂我们。不过没关系,我刚才说过,我是你的克克罗普斯,我会为你重新修建一座属于你的神庙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在让其他人看笑话了,现在你跟我回去,我们再好好的聊一聊,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好不好?雅典娜,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相信我” “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生你的气,你欺骗我很正常,我也没有跟你袒露过我的身份。你要清剿海德拉也很正常,毕竟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克里斯托夫,没必要说这么多,我们曾经是朋友,但现在没办法做朋友了。” 雅典娜的冷静让拿破仑七世愈发的感到怒火中烧,他俊朗的面孔因强烈的心碎而扭曲,“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你总觉得事情要按照你的计划发展,为什么你总认为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能得到?”雅典娜摇了摇头说。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