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而下。
她用她的粉拳怎能让他就这般轻易蛰伏于她的雌威之下。
男人不怀好意打趣她与她玩闹,女人微羞颦眉举起拳又欲打、用脚欲蹬,换来了单祥逮住她对她一顿乱嘴有滋有味。
娥齐那嗓子像只被捉住的黄莺鸟,极力想要挣脱出去,无助得来又婉转无比。
听她曼妙的嗓音于都尉而言是件极其享受的事体,他总是忧挂自己情深不寿但又难敌柔声里的温柔刀。
娥齐哼哼了一会儿便惜力改为轻喘不在浪费气力,但从她舒展的身体都尉能读到她从中获得的满足。
她的嗓音总是告诉他她正在享受他,这令都尉每每重温都有种难言的满意。
浪打堤岸后娥齐被都尉单手拖着腰身歪在他怀中闭目缓神,即便如此她还是记得要掐他。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还不给笑了。”
女人此刻神魂颠倒脆弱无助的模样,也只有他能瞧见,都尉抽回手拿着自己的里衣随手擦了擦便低下头凑过来欣赏她的倦怠媚态,还笑她输不起。
“回营里这后背倘若是被人瞧见了,怕是要挨酸一段时间。”
男人对她掐脊背的刺痛后知后觉,他不甚在意的抬手摸摸自己的后颈连带扫一扫后背,还感慨自己眼福不浅迟早被营里的人恨死。
“你敢与人瞎说!”
娥齐半迷蒙着眼看着男人看她热闹,她一听都尉说火气便上来了,夫妻之间的私密怎么能够与外人说道。
这又不是甚么公猪同好的事体,她睁开眼瞪他连带推攘。
军营里不是不能洗漱,只是设施过分简陋一群大老粗臭烘烘的你挤我我挤你,以往单祥不介意但是婚后他便开始挑剔起来。
既食山珍海味,哪有吃粗茶淡饭的道理。
“自然是不舍得,所以我才懒得去澡堂子,免得那群男人看后嚼舌根。”
“那爷也是要打理自己的,莫要邋里邋遢的。”
娥齐听到单祥保证不把家里的事乱说后才安心眯起眼睛,像是困了想合眼小眯一阵般。
她似乎忘记了她身边的人还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