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应得含糊,他口头答应着那眼睛就瞧着儿子,娥齐看他这大耳朵牛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只能夹着他耳朵在他耳边说记好了。
他们夫妻二人看着儿子酣睡,娥齐渐渐也犯困了,她拽着他躺下给自己靠着。
女人虚虚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心口,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气息轻轻的依偎在他跟前,单祥看了眼小崽再低头瞧了瞧女人。
他悄悄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娥齐呼气温热的吐纳像细风凉凉的,她睡她的,他顾他的。
他们二人就这般在家里头虚耗着,娥齐睡着睡着男人也瞧着犯困了,最后他们两人就这般又睡了过去,待到阿若醒来寻人才迷蒙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