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瞧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人小声大大的。”
拍拍儿子,娥齐低头对阿若说她晓得他在这,她发现自己儿子总是在自己同外人说话时有意的叫嚷引起她的注意。
这小鬼鬼灵精的,好似真的知道她甚么时候在同他说话,甚么时候同外人说话般。
得到她呼应后,阿若便老实了,他继续去玩他够得着的东西,在怀里蹭蹭她、抓抓桌角还有拖拖她的衣摆。
“话说回来,虽是烦人但好说歹说也是自己的一块肉,旁的东西确实比不上。虽说自己觉着他万般不好,可旁人一说我便冒火。总之,恼人的感触,我也说不好,等你生了你便晓得甚么叫气得牙痒痒但却总是心窝子软。”
娥齐可是个暴脾气,她枕边人最是晓得的,若是她还需忌惮都尉那驴脾气的话,她平日里对自己的娃娃可谓是原形毕露,该怎么的还得怎么的。
有时候夜里头阿若不睡闹得她心里憔悴,大动肝火发脾气稍加呵斥,阿若被她吓得直哭,她又于心不忍觉得自己莽撞了。
哄好了崽子,瞧他不计前嫌一如既往的依赖她在她怀里甜睡,娥齐心中那番滋味真真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对儿子又是愧疚又是疼爱。
这番感触绝类她待都尉,复杂糅杂着百般感触,又是嫌弃但也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