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双姝局> 第五章 公子心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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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公子心事7(2 / 3)

,面上却隐有不安,尴尬道,“那个好徒弟,先喝茶,这个可是萤丫头送的极品庐山云雾,很是难得的,你且品品看。”

韩天佑见状,也不说话,抿了口茶,看向对面的白庄主。

“你可能不知道,前些天,你父亲身边的以沫带了一方茶渍手帕找到了我,让我看看里头是什么毒?怎么解?”

白老头说着瞧向对面悠哉喝茶、面不改色的韩天佑,皱了皱眉。

见韩天佑没有要问的意思,白芷恹恹地叹口气,愤慨道,“你说你中毒多年他身为父亲都不曾关心,到了今日你都成这样了,他竟还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着实是气死个人。我当时便恼了,便写了封信狠狠地骂了他一遭。”

韩天佑放下茶杯,笑得漫不经心,戏虐道,“师父你的字龙飞凤舞地很,怕是大丞相不一定看得真切。”

“你放心!”

白老头笑得别提有多欢快,冲韩天佑挤眉弄眼道,“我刚提起笔就想到了这个,所以便着那个以沫代笔,顺带封信前,往信封上撒了些药粉,生怕这小子给我掉了包。”

白老头想到以沫当时写信时那别扭的样儿,颇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既视感,心中那个爽啊!

“师父开心就好。”韩天佑咧嘴笑了,看向对面的老顽童道,“听绿萤说,您近来在打听连姝的消息?”

白老头握杯的手一顿,心中暗道不好,本想把他带偏了去,偏又绕到此,不由笑得牵强。

“我这不是听说她回了南边嘛,顺带打听一下她的近况,关心关心。怎生,你就为了这专程跑一趟?”

“是。师父平日可从未这么关心过一个人,便是素儿妹妹也未曾有过这样的待遇,一月一次,事无巨细。我琢磨着师父如此做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故而特来问问。”

“为师不是一直想收连姝那小丫头为徒吗?自然想在临终了却这个心愿。”说着,白老头眼神闪烁,忙端起茶碗喝了口,怎料一个不意,竟烫到了嘴。

韩天佑闻言,打量着对面慌乱的白芷,语气中有些许的怅惘和不安。

“师父莫不是忘了,您每次撒谎都会端起长辈的架子来。这次又是何缘由?”

见白芷半天不答话,摆明是不愿说了,韩天佑也不再问,沉声道,“罢了,您既不愿说,徒儿也不问了。刚好我这里有条关于连姝的消息,许您会感兴趣。”

韩天佑见对面坐着的白芷虽假意在喝茶,闻言身体却不由前倾了倾,不禁蹙了蹙眉。

“早先,姝儿送了我本马术书,因着没书名,我也一直没怎么在意过它的出处。但近来我才晓得,这书便是传闻中曾以一人号万马的刘策所著的《青云术》。”

韩天佑顿了顿,续道,“听说这书乃是刘家的不传之秘。刘家后人刘余之又与师姐云俏有过一段结局不大好的情缘,且如今姝儿回了南边又莫名和刘余之的儿子刘金相识。师父觉得这世间巧合之事究竟是因缘际会还是筹谋远虑?”

白芷闻言,心中突地一惊,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由心中发慌,再也喝不下茶,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少年,反问道,“那依你之见,这是为何?”

“以师父对云师姐的了解,姝儿可会被当作对付刘余之的棋子?”韩天佑郑重问道。

白芷头垂得更低,再次确认了那种可能,面上神色暗沉,低头无言。

“果然会!”韩天佑瞧着这样颓废的师父,肃声说道,“便是如此,师父也不愿意告知缘由吗?”

白芷仍旧默不应声。

韩天佑瞧再问不出什么,缓缓起身,冲白芷恭敬地行了个礼,温声道,“今日一别,不知还有无再见之日,望师父保重身体,好自珍重。”这便往茶室门口走去。

“等等,”白芷忽地缓过神来,叫住要走的韩天佑,冲他道,“我求你一事。”

韩天佑前行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凝神静听。

“若是哪日连姝有难,求你务必护她一护。”白芷面上愁云密布,瞧着似乎猛然老了许多。

“没有了?”韩天佑平静问道。

“我瞧着你对连姝是很有些情谊在,若不然也不会一进城便跑到我这儿专门质问此事的缘由。”白芷放缓声音,颇有些坚定道,“但一些事我应了旁人,在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它的后果前,便不能告知于你。信守承诺,是我云来药庄白手起家的家训,轻易违背不得。如今我央着绿萤给我那丫头的消息,便是为防了那个万一。而若哪日我果真确定这事于她不利,必定第一个通知于你。你,且放心。”

“放心?”韩天佑看向站在对面的瘦削老头白芷,笑得有些冷,“若是云俏一时起意也便罢了,但我记得师姐十七年前专程来了趟南京,若是自那时起便开始了谋划,那待师父确定后果之时,可还会来得及?”

白芷愣神片刻,无语凝噎。

韩天佑遂又向白芷拜了一拜,大步离了茶室向山庄大门而去,瞧着身影颇有些愠怒在,骇得候在外头的小蝶、喜眉和柳飞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急急跟上。

“通知绿萤,将与连姝在宋期间有关联的人尽快调查清楚,整理好册子送到城中府上。另外,每月除却给白庄主送上的那份情报,再给我誊抄一份详细的。”韩天佑冲身后的柳飞沉声道。

“是。”柳飞应了声,察觉到韩天佑语气中的焦急担忧,飞快瞟了眼他的面色,不禁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韩天佑没有解释,敛了眼中的忧思,续道,“去白石庵。”

辽南京城城北燕山脚下,树木遮天蔽日,道旁黄叶铺地,虽是日光不盛,秋风习习,奈何山高路长,累得前行者汗流不止坐卧在地。

一身破烂衣衫的少年齐霁便是这燕山脚下累成狗的行路人。大晌午的,他倒是想睡个午觉来着,但想想怀中娇贵的木匣,硬是忍了忍勉力向山上行去,边登还边感慨,“我堂堂药王之后,如今竟沦落到给人千里送药的地步,真是说出来都丢人。以后再也不同人打什么赌,累的我的皮肤都糙了许多,这可如何娶媳妇儿呀!”说着,搓了一把自己身上的泥,把自己给嫌弃的连连啧声。

正此时,一辆马车顺着空阔的山路,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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