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
但毕竟这里没有忍者,和木之叶大陆的忍具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我:要出来透透气吗?]
自从那次实习后,我就没有把十拳剑拿出来过了。
说着,我摸上了手腕处的通灵符。
十拳剑出现在了眼前,羽斩也坐到了我的面前。
“不过,说到空间的话。”我突然想到,“被封印在卷轴或者通灵符中的忍具也是在某个空间里吧?”
因为是太习以为常的事情,我竟然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不对,我好像想过的。
脑袋传来一阵阵刺痛,羽斩靠近我,摸住了我的太阳穴。
“如果太疼,就不要想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
“我是睡着了吗?”我摸着额头自喃,身上披着的东西随着我的起身也化为灵子消失在半空中。
周围只剩下散落的忍具和一把十拳剑。
羽斩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消了实体化。
[我:羽斩?]
我在心里叫着他,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所以是练习休息的时候睡着了吗?
我的体力也没这么弱吧,或许是这段时间想事情想的太多了。
我一边给自己睡着找借口,一边收拾着四处散落的忍具。
整理好后,我摸着手腕上的通灵符,准备将他们重新封印进去。
左腕是放十拳剑的,右腕是放忍具的。
我刚想先把十拳剑封印进去,就看到了上面有“剑”和“苦”的字样。
我什么时候在左手腕的通灵符也封印了忍具。
叹了口气,我摸着通灵符把里面的忍具都拿了出来。
但拿出来的忍具,不管是苦无还是手里剑都非常新,甚至还有大型的机关手里剑。
我皱着眉看着手中的忍具,我从来都不会用机关手里剑。
买都没有买过,更不要说把这种武器封印在通灵符里了。
“宇智波千夏——”冬狮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要吃饭了——”
只能晚一会再想这些事情了。
我将忍具都封印到了右腕的通灵符中。
“快点啊——不来就吃完了。”冬狮郎催促道。
“来啦。”
我抱起十拳剑往家的方向跑去。
*
田之国音忍村。
大蛇丸正看着不远处穿着白衣的少年,年轻鲜活的身体。
已经压抑不住想要的心情,不过再等等吧,说不定这具身体还能带给自己什么惊喜。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人群中的少年的右手伸手摸上左腕,似乎迟疑了下,他又重新握紧起刀挡在面前,将眼前的人踢了出去。
训练结束,佐助走到大蛇丸的面前。
“怎么了?佐助。”大蛇丸问他,“竟然在训练中跑神。”
“是这些人太弱了。”
佐助将草薙剑收回剑鞘中,转身往基地中走去。
还不到使用这个的时候。
回到房间里,佐助在烛火中去掉护具习惯性地看向左腕,但没想到上面的通灵符上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可是他昨晚才重新整理了忍具。
佐助皱着眉头,从卷轴中重新取出忍具封印到通灵符中。
*
润林安的家中,我坐在桌子前。
“真是抱歉,本来今天该我做饭来着。”我对婆婆还有冬狮郎说。
“反正你做的也一般。”冬狮郎咽下口中的饭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做的饭的确没有冬狮郎做的好吃。
以前当忍者的时候,因为工作本身就很少做饭,再说族地有那么多好吃的,不会做饭也饿不死。
吃晚饭收拾好碗筷,我拉着冬狮郎坐在了屋外的长廊下。
“为什么非要拉着我。”
“因为冬狮郎在身边会凉快一些。”我非常真诚地对他说。
他一脸不爽地坐下。
“话说,冬狮郎会提前毕业吧。”我晃悠着腿,木屐快要掉落又被我拉了回来。
“不会。”他抱着双臂看着月亮说。
“但是分明连高年级才要学习的东西都掌握了。”我盯着他,“难道说是因为我才不提前毕业的吗?”
他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冬狮郎。”我叫他。
“什么事?”他垂眸,“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低头看着左腕,一阵波动,那上面贴的通灵符上又重新出现了字。
“我们不会一直待在一起的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