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结束后雏森和阿散井还有吉良他们一起先行离开了,因为九番队离得不远桧佐木先生也一个人走了,乱菊姐则拎着一瓶酒在揉了揉我的脸后也直接消失在了我面前。
只剩下冬狮郎拿着一直没回来的一心大叔的卡落在最后结账,我则站在门口等他。
“走吧。”冬狮郎拉开居酒屋的门。
“让乱菊姐一个人真的没事吗?”我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有点担心。
“你的灵觉训练课及格了吗?”冬狮郎突然开口问我。
如果说除了魄动演习课,灵术院还有哪个课程最让我讨厌的话,非灵觉训练课莫属了。
所有具有灵压的生物都具有灵觉这一感官,灵而压越强大,灵觉感知相对也越强。
但对于根本没有灵觉的我来说,这节课简直就是个灾难。
每次去上课对我来说都和上刑场一样。
幸好课程的后半年都是羽斩出现,我才逃过了要重修的命运。
“我不但及格了,还是高分呢。”
“一点也看不出来啊。”他眯着眼,“监考的老师当时的脑袋坏掉了吧。”
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毕竟我是靠羽斩才拿到高分的。
我哼了两声,决定下周健康体检的时候把他的身高往低了写几厘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用瞬步就可以马上到达队舍,但冬狮郎还是慢慢悠悠地走着,步伐都比平常小了不少。
都告诉他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
“在四番队还适应吗?”
“刚刚吉良不是问过了吗?”我有点疑惑。
“除了工作内容外呢,”他扭过头,“算了,看样子你也过得不错。”
“可能是因为样子小的原因,大家都对我不错来着。”我迈开步子超过了冬狮郎,就面对着他背着走,“那冬狮郎刚入队的时候怎么样?”
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他避开了这个话题。
初夏的风还很温柔,风中还能闻到花的味道,我跳到一旁的墙壁上举起了双手像是在走平衡木一样。
冬狮郎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走在墙壁下面。
“啊,对了。”我突然停下想起了件事情,“桥本要我谢谢你来着。”
失去了灵力,没有办法再成为死神的桥本在我入队没多久后也出院了。
因为桥本是在学院任务过程中受伤的,所以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但申请审批的流程非常繁琐,通常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因为冬狮郎的帮忙让桥本出院前就拿到了赔偿金,她现在回到了流魂街开了一家甜品店。
两周前开业的时候我还去捧场了,不管怎么样看到她的笑容让我松了口气。
“啊,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本身就是流程有问题,那一批的都加快了赔偿。”
就算走的很慢,我们还是走到了四番队的队舍门口。
还在门口遇到了卯之花队长。
其实在入队后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她。
“刚刚聚会回来吗?”她带着和善的笑容对我说。
“嗯,队长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吗?”我点点头。
“因为有事所以刚刚从一番队那里回来呢。”她又转向冬狮郎,“辛苦日番谷三席送我们队员回来了。”
“没什么。”他朝着卯之花队长鞠了一躬,“谢谢卯之花队长照顾她了。”
他怎么一副长辈的样子。
“是应该的呢。”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来一往,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气氛有点奇怪。
最后我和卯之花队长并排站着,目送着冬狮郎离开。
“还适应队里的生活吗?”和卯之花队长一起往队舍走的时候,她问我。
今天所有人都扎堆问这个问题吗?不过和上级谈话果然还是会有些压力。
“挺好的。”我斟酌过后回答。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要及时告诉我。”
我点点头。
趁着月光我回到了宿舍,同屋的室友已经早早入睡了,我只能放轻脚步进行洗漱。
今天是满月呢,我坐在屋檐上打开写轮眼,连远处还没有入睡的队员都映入了眼帘。
“怎么样还适应吗?”阿束坐在我旁边,“成为死神的生活。”
“怎么连你也要来凑一下热闹。”我托着下巴,“还行吧。”
至少目前比忍者的世界相比这个世界要平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