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声嘀咕道:“明明还是个小不点,竟然开了三勾玉。”
“因为是忍者的后代,”我歪着头,想要看看柱间的反应,“如果不变强的话就会被杀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我们是忍者...”
“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忍者只能靠任务存活呢。”
柱间闻言,愣在原地。
我接着问他,“为什么明明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却甘愿做别人手中的工具?”
“你...”柱间皱眉直视着我。
“我经常会乱想些东西啦。”我耸了下肩,“不聊啦,我要去找佐助了。”
接下来的路上柱间一直在沉思。
多纪家的小姐果然在村里,而之前在门口拉扯的红发女孩竟然是漩涡一族的。
明明是战国时期被雇佣次数最多的两大家族,为什么千手一族就有那么多交好的家族,宇智波到最后孤零零的一个。
什么爱的一族,邪恶的一族,不会是某些人故意散布的吧。
我看着眼前的白毛充满恶意地想着
千手他们应该还有别的任务,只留下了一个族人和漩涡的人明日一起护送多纪家的小姐后就离开了。
我自己一个人无聊地在村子里走着,佐助则在门口和多纪家的小姐在一起。
昨晚关押人质的房间里的忍者是被佐助解决的。
她说是想要单独感谢我们,我只是看了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就找借口先离开了。
结果还没有走到房门口,佐助就赶了上来。
“你和柱间聊了什么?”他问我。
“会让他苦恼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抛着手中的钱袋,“为什么强大的忍者甘愿做别人手中的工具,为什么忍者只能靠任务存活。”
他停下脚步,“你是怎么看木叶的。”
“你想知道作为宇智波的回答还是作为忍者的回答?”我丢出了二选一,继续向前走着。
“作为宇智波,那真是个糟糕的地方。”我的神色暗了几分,“但作为忍者来说,木叶的建立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所有的事情都有正反两个方面,而木叶的建立对于忍者来说正面的利要大于负面的害。
“我曾认识一个人,”我突然想到了卡卡西,“他知晓的木叶的黑暗比我还要多,但还是会坚定不移地守护着村子。”
我张了张嘴,还是开了口,“可能就是知道了黑暗,才格外珍惜光明吧。”
夕阳的余晖将佐助的面庞一分为二,一半藏于黑暗,一般向着光明。
我猜他应该是想到了宇智波鼬,没想到他竟然问我。
“你说的那个人是旗木卡卡西吗?”
我错愕,好奇地问佐助,“为什么会提到他?”
“之前用千鸟的时候,你的表情。”
只是一瞬间的惊讶竟然也注意到了吗?
“听说那个男人之前在木叶的暗部待过十年。”
“很好奇吗?”我抬头看着他。
“没有。”佐助立刻否认,错过我的视线。
“分明就是很好奇吧。”
“说了没有。”他继续否认。
“那家伙,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双手背在身后,“不过我没想过他会成为担当上忍,在我看来他有点自毁倾向。要从什么地方讲起。”
我想了想,深吸了口气,决定从那件事开始说起,“其实我们那几届就很少有人了解了。”
木叶一贯擅长隐藏这些黑暗的事情,我也是后来从大人那里听说的。
“卡卡西的父亲,是被称为木叶白牙的男人。在那个时代,他是要比木叶三忍还要有名的存在。但在某次执行任务中,他为了救同伴放弃了任务,给火之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然后就被众人指责,甚至包括当初被救的人,最后选择了自杀。”
我不知道那个事件的舆论和排挤背后是否有人煽动,毕竟在大人口中旗木朔茂也是四代火影的热门人选。
佐助的脚步声变重了几分。
“后来他和同届的带土还有野原前辈组成了小队,三人都成为了四代的弟子。那个时候的他,怎么说”我回忆着带土的吐槽,“只讲规则?不近人情,冷漠,小气,总是爱挑刺。”
佐助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并没有要说的样子。
于是我继续讲道,“但实力很强,早早就成为了上忍。后来在三战中带土在牺牲前将写轮眼给了他,野原前辈接着也在战场上去世了,听说是卡卡西用你会的那招千鸟亲手杀死野原前辈的。四代大概是怕卡卡西出事,没过多久就将他调进了暗部。然后你也知道,四代没多久也牺牲了。”
“怪不得。”佐助皱着眉,随后又问我。
“那只写轮眼,当初宇智波内部没有人反对吗?”
“怎么可能,大人们就没有几个支持的,最后还是族长要求族人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而我就是在那时知道卡卡西父亲的事情的。
“父亲吗?”佐助呢喃道。
“至于我和卡卡西怎么认识的,在慰灵碑前见过几次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我用一句话结束了我的讲述。
虽然我们之前就见过好几面,但我和卡卡西是在他晕倒在慰灵碑那次事件后才熟悉起来,明明一身伤发着高烧还要自己一个人在下雨天跑到慰灵碑,最后晕倒在那。
不过我还是在他的徒弟面前给他留几分面子吧。
“说起来,卡卡西应该会是木叶新一代的火影。”佐助看着我,“第六代吧。”
说完,他留下震惊的我一人径直离开了。
不会是对刚刚的报复吧?
我舔了上颚,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这真是那个糟糕的未来中为数不多的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