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的奔跑着,沿途询问着,最后在一间病房前停住了脚步。她努力踮脚看向窗户,病床上的黑泽阵仍昏迷不醒。
她鼻子一酸,用刀割自己,那得有多疼啊。
医院走道里忙碌而嘈杂。医院见证了许多生命的死亡,周围的一切都灰白而压抑,只有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嘹亮着在走道响起,却比任何沙哑的呜咽更让人愀然,更让人痛彻心扉。
黑泽阵头顶的点滴瓶不断随着时间流逝而滴落水滴,她呆呆地看着,灵魂一点点被抽离。
芙蕾妮匆匆赶来,“莎朗,我们回家。”
“不,不要……”她抹着泪说着,抽噎着,挣扎着不肯离开。
一个单薄瘦削的身影缓缓走来,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品,与衣物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
“抱歉。”那人走到芙蕾妮和莎朗面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