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乌丸莲耶的女儿。
她自出生起,就是组织的一部分。
所以她对有关组织的一切爱着,又恨着。
如同她对她自己一样。
贝尔摩德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胸口有些沉闷。有什么潜藏在内里的伤口,此刻正隐隐发疼。
她克制地让自己不要再回忆起这些,然后双手抚上小腹。
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黑暗里涌动的那一点光。
琴酒说,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只能变成黑的。
但她想说不是的,马丁尼的颜色,明明是澄澈而透明的。
“大人,您感觉如何?”
“我很,咳咳……我很好,无大碍。贝尔摩德的状况怎么样了?”
“看起来还不错。”
“照顾好,咳,让琴酒照顾好他。”
实在抱歉,妮娜。
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