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了,直到今日见到她,我才明白何为心动,心就噗通、噗通没停过。”
柳春生拍掉他的手,“你不是已娶妻,你又将你妻子置于何地?”
宋泊简满不在乎,“她做她的正房,难道还能不让我纳妾不成?”
“再说了,男子三妻四妾多正常,我爹都纳了五六房呢,我娘还不一样对我爹好?”
柳春生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看他,“快去盥洗歇息,记得把烛灯灭了。”
金鸡刚报晓,屋内就燃起一团烛火,柳春生放眼一望,见宋泊简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五颜六色的颜料,正持笔画着什么。
也不知他在画些什么,如此认真刻苦。
见天色尚早,柳春生又闭眼睡过去。
天明时分,一股力道将他晃醒,看着宋泊简,柳春生周身冷气直冒。
“你最好有事说事。”
宋泊简宝贝似的拿起桌上的画按在怀里,来到柳春生身旁,“这画上画的便是我的心上人,你要不要看看?”
见柳春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宋泊简忙捂着画闪到一边,“罢了,你又对女子不感兴趣。”
宋泊简闪开的那一刹那,柳春生无意掠过那画上的人,只粗粗看到画中女子长长的发辫。
柳春生拢眉对宋泊简道,“画给我看看。”
宋泊简犹豫了一瞬才不依不舍地将画递给他,“看吧,你可不能打她的注意。”
柳春生看到画中人的一刹那,宋泊简只觉屋内气氛如坠冰窟,都快赶上冰天雪地的屋外了。
柳春生握着画,脸上覆着一层薄冰,声音也好似经过冰水涤过,“画的不错。”
宋泊简嘿嘿一笑,“那可不,我画别的画不好,但画美人我可是手到擒来、有如神助。”
“什么味儿?”宋泊简耸动鼻翼嗅了嗅。
一回头。
柳春生正一脸漠然地烧着那副画,这画纸材质上乘,极易点燃,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画中女子只剩一股长辫了。
宋泊简急得画都说不出来,指着柳春生,“你,你……”半天说不出话。
柳春生掸掸衣袖上飘落的纸灰,“我看,你的画技不过如此,将姑娘画的如此丑,倒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好,别侮.辱了她。”
柳春生不但毁了他的画,还侮.辱他的画技,宋泊简气得直跺脚。
“柳春生,我要与你断绝关系!”
柳春生起床理理衣裳,毫不在意,“随你高兴。”
“你最好不要来求我原谅你。”宋泊简被他气得跑出屋子,狠狠带上门。
宋泊简走后,屋内恢复安静,柳春生来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松柏若有所思。
宋泊简画的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可当他看见画中那噙着温柔笑意的女子是自己妻子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这才将其烧毁。
她在他面前都鲜少露出那样的笑意,柳春生摸了摸本以为不会再为任何事而跳动的心,此刻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