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别呀,喜子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看我笑的多灿烂啊,你打都舍不得打,还能杀我?再说,你要是杀了我,王爷能同意吗?”
挣开喜子拽着衣襟的手,许祈年笑着凑到树下,仰头对李柏生讨巧的笑着,可李柏生却想逗逗他。
“本王同意。”
“就是王爷同意,慈音姑娘能同意吗?”
许祈年扬起手臂的档口,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见慈音张嘴,却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宝押在了已经熟睡的慈虹身上。他指了指马车,得意的扬了扬眉毛。
“就算慈音姑娘同意,人美心善的慈虹师太能同意?”许祈年笑着卖弄自己理出的人际关系,“所以啊,既然慈虹师太不同意,那么慈音姑娘就不会同意。慈音姑娘不同意,王爷您还能同意?”
“许祈年,你不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吗!”
王爷的软肋,被这个话痨轻易说了出来,喜子对他的杀心就更深了。非但如此,他甚至想过是否要在路上把慈音和慈虹都甩掉,以断王爷的软肋。
“许祈年,你每天要喝多少水?”李柏生揽着慈音的肩头,笑着替他打了个圆场,“我说这几天的水消耗如此之快,定是被你这小子喝光了!”
“王爷能花一千两银子买了小的,肯定不差这口水,是吧慈音姑娘?”
“许公子说的有道理。”
歪着头靠上李柏生的肩上,慈音笑着应他。自从这个许祈年来了,每天都很有乐趣,就连师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得到了慈音的回应,许祈年正要得意,却在喜子的威吓下,只能连忙抱头蹲在树下,做出准备睡觉的样子。喜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马车旁,席地而坐。
许祈年精明又懂得审时度势,从见了喜子第一天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位爷,也是第一天他就意识到,整个队列里,虽然说李柏生这个王爷是权力最大的,可慈音姑娘的一举一动都让王爷挂心,她稍不开心,王爷的心就郁结。所以,与其讨王爷欢心,还不如让慈音姑娘欢喜呢!
不过讨慈音姑娘开心也有个问题,就是王爷时刻陪在她身边不说,还十分爱吃醋,动不动就用眼神警告自己。
可他讨好慈音真的不是因为喜欢她,在慈音和慈虹中对比选择,不论是样貌、学识、视野、胸襟,他都觉得是少言寡语的慈虹更胜一筹。
只是可惜,从言语中,慈虹也早就表明了一心讼佛的决心,让满腔热情的许祈年着实伤心了几个时辰。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慈虹的温和的气质中隐含着一股子和孙将军相似的肃杀。
篝火堆中,柴火噼啪作响,火星随着风飞舞摇摆。李柏生与慈音相互依偎,聊着京中这几年的变化,也谈及张家旧址尚无人接手的现状。
“小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正大光明用回张松风这个名字。”
“谢谢你,可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作什么,你都要将自保放在首位。你若身陷囹圄,就真的没有人会保护我了。”
听着他的心跳,慈音不再掩饰对他的依恋,“这个世上,时至今日,只有你和师姐是待我最好的。我相信,也不会有人再如你们这般待我。所以我要你们好好的,都要好好的。”